北方考生也不甘示弱。
“切,你貴姓啊,你夠資格斟茶認錯嗎?”
“怎麼的,你幾個意思?”
“不敢比嗎?”
“要是你來賭,不僅要斟茶認錯,還要當眾喊一句我服了!”
“我呸,這種小兒科,有什麼意思,要玩就玩大的,誰輸了,當眾磕頭認錯!”
“娘的,欺人太甚......某跟你拚了......誰輸了,當眾表演吃翔......!”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說當眾吃翔的那位,卻是一臉傲嬌,仿佛驕傲的小公舉。
“怎的,不敢了?”
“切,孬種!”
“豎子無恥!,”
“小人耳!”
“真惡心!”
雙方你來我往,眼看著就要鬨大。
前方傳來一聲鑼響,莊墨寒陰沉著臉,帶著一群官員,從貢院走了出來。
“爾等若再鬨事,統統取消考生資格!”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取消考試資格,這可不是開玩笑。
多少人寒窗苦讀,就是為了今天,萬一真取消了,就玩大發了。
於是乎,南北考生,立馬散了開來,規規矩矩的站好隊。
京城四大才子見狀,狠狠的瞪了唐寅一眼,便也離開了。
京城四大才子,在京城那是高高在上。
就因為唐寅的兩首詩,一個對聯,頓時被拱上了高台,上不來,下不去,對唐寅的恨意可想而知。
尤其是徐三公子,本來李令月都鬆了口,卻被唐寅給攪了局。
殊不知,這個局裡,唐寅也是受害者,李令月才是幕後的棋手。
看著其他人充滿恨意的目光,唐寅不由的聳了聳肩,心裡暗罵一聲。
“真幼稚!”
......
與此同時,貢院不遠處的文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