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管事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江宴則是拍了拍孫管事的肩膀。
“唐兄宰相肚裡能撐船,哪會跟你計較。”
“你快去安排一下,給我和唐兄找個乾淨的地方!”
孫管事聞言,連連點頭哈腰,歉意的看了唐寅一眼後,小跑著安排去了。
孫管事一走。
江宴也是搖了搖頭。
“唐兄你看,這些人,是不是很無聊?”
唐寅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江宴指的是孫管事,隻會拍他馬屁,很無聊。
不過在唐寅看來,最無聊的是他才對。
也不知道這貨家裡是個什麼生活環境,竟養成這樣一個乖張的性格。
兩人一邊等著孫管事安排房間,一邊閒聊。
江宴家裡是蕪縣大戶,主營大米生意,這次便是運貨去金陵。
古代能夠經營米糧,可不容易。
可見江家在當地的地位。
很快,孫管事便安排好的房間,帶著兩人上船。
到得太陽爬高,碼頭的貨物也裝好了船。
孫管事一聲令下,揚帆起航,大船順著江流緩緩朝著金陵而去。
......
就在唐寅離開青州,去往金陵的時候。
一輛馬車也緩緩駛出青州城,往金陵而去。
馬車上,正是薇兒和聞姨。
聞姨一臉擔憂的說道。
“小姐,咱們去金陵找暗衛,是否太過莽撞了?”
“暗衛能扳倒那個畜生?”
薇兒聞言,點了點頭。
“昨夜我思考了一晚,唐寅說的對,與其廣撒網,不如搏一把。”
“府衙有人忌憚他的官位,暗衛卻是不怕他!”
“那些暗衛雖然惡名在外,但是也貪婪,那個畜生這些年,貪了那麼多銀子,本就是禍根,再加上咱們手上的賬簿,我相信他們會出手的。”
聞姨聽到這話,依舊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