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聽著這些吹捧的話,頓時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天佑皇帝搞什麼鬼。
是真的感動,還是在忽悠自己?
從科舉入仕以來,唐寅見過太多的爾虞我詐,利益權謀。
有時候,他都分不清,到底誰說的是真話,誰是在演戲。
不過,唐寅知道天佑皇帝說的是事實,當初北絨來犯。
這貨為了區區二百萬兩的軍費,竟然就要與幼王魚死網破。
還是唐寅的一招國債給了他緩衝的時間。
想到這裡唐寅連忙躬身道。
“陛下言重了,臣隻是做了自己應儘之事!”
天佑皇帝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李靜。
李靜見狀,拄著拐杖,站起身來,走過來看著他說道。
“唐寅啊,陛下與我此番布局,乃是為了鏟除後患,”
“江南乃大明賦稅重地,這裡要是不平,朝廷也彆想革新。”
唐寅聞言,接著道。
“所以陛下的目標是江南門閥?”
天佑皇帝負著手笑道。
“門閥倒也算不上,隻不過是些地方勢力,想要做大,殊死一搏罷了!”
唐寅扯了扯嘴角,試探的問道。
“金陵楊家?”
聽到這話,天佑皇帝和李靜不由輕笑了起來。
李靜麵露古怪之色。
“你小子,果然還是查到了!”
唐寅朝著李靜說道。
“嶽父大人,楊詩思被囚,您侄女李令柔,可是還在幼王府呢。”
李靜聞言,歪了歪腦袋。
“此事,老夫已經知曉,且通知了二弟!”
說著歎息了一聲。
“可惜不是男孩,否則我靖國公府就後繼有人了!”
唐寅不由翻了個白眼。
眼看著兩人越說越遠,天佑皇帝連忙將話題拉了回來。
“唐愛卿,你既然知道楊璉,就應該知道金陵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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