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時間似乎停止了流淌,周圍的喧囂聲也漸漸遠去。他們聊得十分投機,仿佛有說不儘的話語等待傾訴。
徐博涵對江清月的關注並未因歲月的流逝而減少半分,反而越發濃厚起來。然而,江清月內心清楚明白,她本來與徐博涵之間就隻是單純的友情關係,見徐博涵對自己依然熱情如初,倒是有些尷尬。
於是江清月暗自給紀雲舟發了信息,讓他過來宴會接自己回去。
在這熱鬨非凡的宴會氛圍中,江清月與徐博涵的交流顯得格外溫馨自然。有好事者就譏諷地對紀太太說:“哎呀!紀太太,你們家的兒媳婦這是遇到知己了嗎?說了這麼久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才是夫妻呢!”
紀太太嗤之以鼻地冷笑一聲:“有些人啊,就是見不得彆人好。我們家月月和我家雲舟可是恩愛有加,用不著某些人在這兒挑撥離間。”說完,她不屑地看了那位好事者一眼。
正在這時,紀雲舟走了進來。他看到江清月和徐博涵在一起聊天,心裡有些不爽,但臉上還是帶著微笑走到了江清月身邊。
“寶貝!聊什麼呢?這麼開心?”紀雲舟摟住江清月的腰,示威似的看了徐博涵一眼,笑著說,“徐先生也在啊!難怪我家寶貝讓我過來呢!”
江清月笑著說:“是啊,老公。沒想到還能在這裡遇到了徐先生,所以剛剛就多聊了幾句。”
徐博涵看到紀雲舟,也禮貌地打了招呼。他看得出紀雲舟和江清月之間的感情不是彆人可以輕易插足的,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紀雲舟對徐博涵點了點頭,朝江清月說了句:“寶貝,我們回家吧!”說完帶著江清月離開了宴會廳。
一路上,紀雲舟都沒有說話,江清月感覺到了他的醋意,笑著說:“怎麼啦?老公,你不會吃醋了吧?”
紀雲舟頓時麵紅耳赤地瞪了她一眼,“我才沒有呢!”
江清月掩唇輕笑,心中暗自思忖,這個男人還真是嘴硬得很呢。她輕盈地挽住紀雲舟的胳膊,嬌嗔地說道:“好啦,老公!那位徐先生不過是在宴會上碰巧遇見罷了。”
紀雲舟聽聞此言,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神情,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他緩緩低下頭,深情地在江清月那微微撅起的紅唇上留下深深一吻。然後心滿意足地紀雲舟這才溫柔地牽起江清月的小手,兩人一同朝著停車場走去。
一直到坐進車內,江清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問道:“老公,咱們把媽媽一個人留在宴會現場了,這樣真的好嗎?”
紀雲舟笑著輕聲安慰道:“放心吧!這次宴會可是由外公家主辦的,媽媽待在那裡肯定會非常安全的!”
“什麼?外公?”江清月聞言,頓時瞠目結舌,臉上滿是驚愕之色。她這才猛然想起之前送紀太太夫婦回聚賢山莊時遇到的那個年輕人,看上去宛如保鏢一般,沉默寡言。
那時,紀雲舟曾向她介紹過,說那人是他舅舅家的孩子。直到此刻,江清月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原來紀雲舟不僅有舅舅,竟然還有外公。
可是,這個紀雲舟究竟是怎麼想的呢?按常理來說,作為晚輩,他無論如何都應該親自前往拜謁一下諸位長輩,見見外公和舅舅們才對吧?
然而,紀雲舟的態度卻顯得頗為神秘,似乎他的外公是一個非同凡響的人物,普通人根本沒有機會一睹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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