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紀雲舟的人都知道,惹了紀三爺的人,都沒有好果子吃。何況他們欺負的是紀雲舟捧在手心疼的江清月。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設計部的人,除了林春明之外,全部收到了律師函。
所有人都懵了,因為他們收到的律師函是z集團法務部的。所以說江清月的事情,還是鬨到了公司高層那裡。
孫鬆拿著律師函,不服氣地直接推開江清月的辦公室門,一下子將律師函拍在江清月麵前:“江總監,你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江清月看了一眼律師函,頓時就明白是紀雲舟讓法務部給他們的律師函,沒想到自己隻是有這個想法而已,紀雲舟就已經替自己做了。
於是她淡然一笑地說:“怎麼?你是不認識這上麵的字呀?還是瞎呀?這麼大的字,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呀?”
孫鬆沒想到江清月居然如此霸氣地懟自己,若是法務部真的告自己的話,那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
孫鬆“噗通”一聲跪倒在江清月麵前:“江總監,我求求您,不要起訴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有現在的這份工作不容易,求求您原諒我,放過我吧!”
都說先撩者賤!若不是孫鬆故意挑唆整個設計部於江清月為敵,他們也不可能收到律師函。
如今江清月動真格的了,孫鬆頓時被嚇壞了。若是真的被起訴了,自己不但會丟了這份待遇優越,薪資頗高的工作,而且還會被行業封殺,下半輩子的前途就會被直接毀掉。
江清月望著仍然跪在地上的孫鬆問道:“想讓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問問你,你怎麼知道我是靠爬床才得到現在這個總監的位子的?”
孫鬆啞口無言地低下頭:“怎麼?無憑無據地造黃謠,難道不應該負法律責嗎?還是你覺得,你惡意詆毀、誹謗,毀一個女子的清白,你還有理了是吧?”
“我!對不起,江總監,是我隨口亂說的,我就是,就是不服氣您一來就坐了總監的位置。”孫鬆痛哭著跪在江清月腳邊,不停地哭著求饒。
江清月冷冷地看了一眼孫鬆:“你為了一己之私,不惜造黃謠詆毀一個女子的清白,現在還想要用道德綁架,企圖逃避責任,你是覺得我江清月好欺負?還是覺得z集團是任由你胡作非為之地?”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隻是想要取代你總監的位子,所以才唆使大家詆毀你的。求求你,饒了我吧!”
孫鬆果然是個能屈能伸的男人,和昨天詆毀江清月時的強勢判若兩人,此刻的孫鬆就是一個拜高踩低的鄙賤男人。
江清月雙手抱在胸前,望著還在竭力表演的孫鬆,冷聲說道:“好了,彆再演戲了,滾吧!”
孫鬆還在聲淚俱下地哭訴,猛然聽到江清月讓自己滾出去,頓時就憤怒地爬起來,朝江清月憤恨地說:“臭女人,彆以為爬了公司高層的床就很了不起,你隻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小三而已。”
江清月好笑地望著孫鬆:“哦?那你說說看,我是誰的小三?”
“這……”孫鬆不由得倒退一步:“你自己不檢點,你來問我?”
江清月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滾!滾出去!”
孫鬆見江清月軟硬不吃,從地上站起來,一把抓起桌上的律師函,憤怒地摔門而出。
江清月搖搖頭,真是個無藥可救的混蛋,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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