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小徐所長“噗通”一下跪在紀雲舟的腳下,紀雲舟依然視而不見。
關故冷眼看著小徐所長:“徐所長,您這是在秉公執法麼?”
徐所長敢怒不敢言,因為他知道關故剛剛是想要過來保釋紀雲舟的。可惜自己開始不知道紀雲舟的身份,直接一口拒絕了關故,算是一定都沒有把關故放在眼裡。
關故冷笑著一聲不吭地站著看戲。本來以為可以借著唐副市長的權勢,可以再升幾級的徐所長,萬萬沒想到,自己不但得罪了關故,更是被唐副市長所累,估計自己的官運隻能止步於此了。
西服男無奈,搬了張椅子和紀雲舟麵對麵地坐著,說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好話,紀雲舟始終不為所動。
西服男又不敢透露紀雲舟的真實身份,隻能不停地懇求紀雲舟離開拘留室,離開派出所。
紀雲舟搖搖頭,長腿擱在麵前的桌子上,兩隻皮鞋說著兩隻腳的晃動,在那桌子上,發出有節奏的扣響桌麵的聲音。
閉上眼睛,紀雲舟舒服地躺著,不時地發出輕微的鼾聲。
“哎呀!我的祖宗呐!你好歹說句話唦!”西服男急得在拘留室裡直打轉。
都知道他是爺!沒想到這家夥擺起譜來,比他家大爺還要大爺。
彆說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就連著西服男自己見著紀雲舟,都隻有點頭哈腰的份,他不知道徐所長這個傻子是如何把自己作成個蠢貨的。
西服男無奈,隻能去和紀雲舟不停地陪笑,討好。要知道,這位絕對是真正的大爺!
徐所長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這個巴掌大的地盤,竟然來了位他望塵莫及的大人物。
所以,最後真如紀雲舟所說,怎麼把他抓進去的怎麼把他送了出來。
至於那個以權謀私的唐副市長,更是有人將其那些貪腐受賄的證據,逐一提交到了相關部門,因此早在半個小時前,正在進行例會的唐副市長,被請到相關部門喝茶去了。
至於那個被打的唐旭,現在恐怕腸子都悔青了。打死他都不會想到,就因為他女朋友的一個電話,直接導致他那位高權重的老父親直,斷送了努力了半輩子的政治生涯。
江清月連忙推開車門,一下子衝到紀雲舟麵前,驚喜地說:“老公,你沒事吧?”
紀雲舟直接將她抱進懷裡:“我沒事,你怎麼來這裡了?”
江清月將頭埋在他的胸前,聲音甕甕地說:“人家擔心你嘛!”
紀雲舟笑著攬著她的肩,淡定地朝江清月那新買的車子走去。
見紀雲舟走向了一輛三十幾萬車時,那個徐所長忍不住地嗤之以鼻:“切!還以為是個多麼大人物呢,卻原來根本就是個窮屌絲,連台拿得出手的車子都沒有。”
其他幾個小警察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江清月生氣地想要反駁,紀雲舟用力捏了捏她的肩,打開車門,讓江清月坐上副駕駛坐。
江清月不知道紀雲舟在派出所裡都經曆了什麼,更不知道紀雲舟是如何被放了出來的。她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關故花錢保釋的。
所以剛剛紀雲舟捏了捏江清月的肩,沒有對身後那幾個哈哈大笑的小警察發難時,江清月的心裡十分難受。
紀三爺什麼時候吃癟認慫過,可剛剛那幾個人嘲笑他,他竟然隱忍不發。這還是那個威名赫赫,做事殺伐果斷,雷厲風行的那個紀三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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