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清月來到思念,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從江清月一進門,就聽一個尖銳的聲音。
抬頭看去,原來是剛剛和自己搶停車位的女人。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看起來就如同那種暴發戶般,恨不得把所有的首飾全部都戴到身上。
那個女人一看到江清月,頓時朝江清月諷刺道:“吆,這是哪裡來到窮鬼,也敢來思念?這裡豈是你這種人能來的地方?”
江清月本來並不打算和她們計較,沒想到她們竟然囂張到隻差指著江清月的鼻子大罵了。
江清月自然也不會慣著他們,於是反譏道:“怎麼,你們這種人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呢?”
“你……”最先開口的那個女子語塞,旁邊的女人接過話音,高傲地說:“你一個窮鬼,買得起這裡的珠寶嗎?”
江清月忍不住就笑了:“這位小姐,你怎麼知道我是個窮鬼呢?”
剛剛語塞的那個女人不屑地說:“開一輛二十幾萬的車而已,還敢說自己是有錢人?怎麼紀氏的總裁夫人,就開二十幾萬的破車?”
江清月不由得多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她,認識自己?知道自己是紀氏的總裁夫人?
“你,認識我?”江清月n不禁問出聲。
那個女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怎麼?這就不認識我了?若不是你,我現在還是紀總的秘書呢!”
“啊?你就是那個潑我咖啡,最後被紀雲舟趕走的秘書啊?”江清月終於想起來了。好像聽青山說,這個女人叫文……茜。對,就是這個女人。
文茜諷刺地看著江清月:“怎麼?紀夫人堂堂總裁夫人,就隻是開一輛廉價的代步車嗎?”
江清月望著她身邊的暴發戶女人,癟癟嘴,和這種人,還真的沒有任何共同語言。
倒是文茜身邊的女人一聽,她就是害文茜被開除,害她們周家被紀雲舟整得破產的那個女人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若不是眼前這個女人,他們周家現在還是雲城的豪門。周筱眠憤怒地盯著江清月,自己也不會因為要挽救周家而嫁給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做填房。那個老頭的子女都比周筱眠大十幾歲。
那個老頭給周家投了兩個億,這才讓周家起死回生。不過因為紀家的原因,許多合作夥伴都不敢再和周家合作,導致周家大不如前。
現在的周家,隻能說不再貧困潦倒,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周筱眠死死地盯著江清月,攥緊拳頭,咬緊了牙,心裡憤恨地說:“女人,我要你死!”
文茜也發現了周筱眠仇恨的眼神,於是悄悄地在周筱眠耳邊說道:“表姐,看樣子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紀總的夫人。不然以紀家的實力,她怎麼可能開著那輛破車?”
周筱眠點點頭,不錯,紀雲舟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老婆開這麼破的車。
看來這個女人的背後,根本沒有紀雲舟做靠山。
周筱眠側頭在文茜的耳邊說:“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文茜滿意地點點頭:“就是啊,表姐,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壞了,必須要給她一個教訓。”
江清月見那兩個女人交頭接耳地低聲商量著什麼,也沒在意,繼續朝店裡走。
已經被江清月提拔為店長的許晴看到江清月,連忙跑過來,恭恭敬敬地說:“江小姐,您來啦!”
江清月滿意地笑著對許晴說:“看樣子,你做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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