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坐上車,心裡祈禱著紀雲舟千萬不要出事。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到達了目的地。
江清月下車後,發現這是一座精致的彆墅。她小心翼翼地朝著彆墅大門走去,四處尋找紀雲舟的身影。
兩個黑衣人緊跟著的江清月的身邊,一左一右地護著她。
彆墅門口的保安,一看江清月是個陌生的麵孔,身為彆墅保安的職責,必然是要求他們出示相關證明,證明他們可以隨意出入彆墅裡。
這個彆墅區是非常有名的“死貴”小區。這裡的建築一平米售價達到五十萬。對普通人來說,一輩子都賺不到一平米的錢。
江清月朝兩個黑衣人看一眼,黑衣人直接點點點頭,朝西蒙家的保鏢去交涉。
很快大家在征得同意後,進入了彆墅。
沒錯!這棟彆墅就是西蒙家的。而青山發送過來的紀雲舟的定位,就是在這棟彆墅裡。
江清月心急如焚地走進彆墅,她沿著走廊輕聲走著,留意著四周的動靜。忽然,她聽到了一陣爭吵聲從某個房間傳來。
江清月循著聲音來到門前,悄悄推開門縫往裡看,隻見紀雲舟被綁在椅子上,而西蒙正站在他麵前,與他對峙著。
她發現了被綁在椅子上的紀雲舟,臉上有一些淤青,顯然遭受了毆打。
之前見過的那個西蒙老頭,此刻正憤怒地指責紀雲舟:“你為什麼要如此冥頑不靈?我的孫女那麼愛你,你竟然視如草芥?你真的該死!”
紀雲舟冷笑著回應:“那本來就是她一廂情願。天下這麼大,難道所有喜歡我的女人,我都必須要娶回家嗎?簡直是可笑至極!”
江清月見狀,心中暗喜,看來紀雲舟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她轉身對身後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衝進房間,迅速將西蒙老頭製服。
江清月走到紀雲舟身邊,幫他解開繩索。紀雲舟看著她,眼中閃爍著感激和愛意。
“謝謝你,寶貝。”紀雲舟低聲說道。
江清月微笑著搖搖頭:“我們是愛人,和我還這麼客氣的嗎?我救你是應該的。現在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
當江清月解開紀雲舟身上的繩子,準備扶著紀雲舟離開時,江清月這才發現,房間裡的病床上,躺著一個看起來瘦骨嶙峋的女子。
女子整個麵部除了所有的重要器官都在,整個人看起來卻如同骷髏一般,兩隻眼窩深陷,活脫脫一隻人形骷髏。
西蒙老頭兒沒想到江清月會來得這麼快,而且還帶著兩個保鏢,心裡頓時火冒三丈。之前還想著放她一馬,所以隻是將她扔在路邊,並不想傷及無辜,現在她主動找上門來,那就彆怪老頭子心狠手辣了。
想到這裡,西蒙老頭兒大聲喝道:“來人,給我拿下!”
江清月心疼地走上前,解開紀雲舟身上的繩子,將他扶起來,撫摸著他俊臉上的淤青:“老公,你還好嗎?走,我們這就離開這裡。”
紀雲舟搖了搖頭,把手臂擱在江清月的肩上,“我沒事,幸好你來了。”
就在這時,一群黑衣人出現,將他們包圍起來。江清月和紀雲舟背靠背,警惕地看著這些人。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利奧伯爵?”江清月大聲問道。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我們隻是奉命行事。”
“是誰?”江清月追問。
黑衣人沒有回答,而是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動手。一場激烈的打鬥馬上就要展開了。
江清月實在不想和這些人耗著,於是憤怒地朝那些黑衣人用力一揮手,隨著衣袖的揮動,藏在她袖子裡的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粉,瞬間全部撒到那些圍上來的黑衣人身上。隻見站在最前麵的三個黑衣人一下子就被藥粉給藥倒了,摔在地上。
西蒙老頭生氣地對他自己的手下喝道:“給我把這個女人也抓起來。”
之前派人綁架紀雲舟過來,為的不過就是為了被宣布活不了一個月的西蒙大小姐,能夠再見紀雲舟一麵,好成全了她的相思之苦。
誰知道這個紀雲舟竟然不配合,不得已才將紀雲舟五花大綁地捆到西蒙大小姐麵前,可惜現在的大小姐已經病入膏肓,醫生宣布根本沒有治愈的可能。
陸逸塵派來的兩個保鏢自然敵不過西蒙家的幾十個保鏢,眼看著大家被團團圍住,江清月連忙朝西蒙老頭喊道:“西蒙老爺子,咱們談筆交易。”
西蒙老頭冷哼一聲:“這位小姐,恐怕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以交易的吧?”
“怎麼沒有?你將利奧綁過來,無非就是為了你孫女的病情,我沒說錯吧?”
西蒙老頭歎口氣:“怪隻怪利奧這臭小子鐵石心腸。”
江清月冷笑道:“那如果我說我可以救西蒙大小姐呢?”
“就你?”西蒙老頭兒半信半疑地看著江清月,“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西蒙大小姐現在昏迷不醒,而我可以讓她醒過來,並且能夠治好她。”
“若是你說了大話呢?”西蒙老頭兒質疑道。
“半小時,半小時後我若是還救不醒大小姐,那我們所有人都任你處置。”
西蒙老頭沉吟片刻,對那些保鏢說:“你們姑且先退下。”
江清月見西蒙老頭兒願意讓自己救西蒙大小姐,於是坐到床邊,拿起大小姐的手腕把脈。
然後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針,給西蒙大小姐施針。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家守在房間裡等得漸漸的失去了耐性,就在這時,江清月捏住最後一根銀針扒了出來。病床上的大小姐隨著江清月手上銀針被收起時,喉嚨裡發出了嚶嚀的聲音。
然後猛地睜開眼睛,茫然地望著眼前的紀雲舟和江清月他們.
西蒙老頭兒一把推開江清月,擠到病床前,大聲地喊道:“蒂娜,你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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