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舟在小區內遊蕩了許久,夜色漸濃,路燈拉長了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最後他走到小區內的小花園內,坐在那冰冷的石椅上,心裡一直揪痛。
這幾年來,除了盧卡斯,江清月是他認定要攜手一輩子的人。現在他卻聽到了她的秘密。
明明她口口聲聲說愛著自己,為什麼不和她的老公離婚?而且她還有了孩子,難道她是因為自己一個人在外麵打拚,內心太寂寞孤單,所以才和自己談戀愛的?
難怪上次求婚她沒有答應自己去領結婚證,原來她身上還有婚姻存在。估計是怕和自己領證的話會暴露她重婚吧!
紀雲舟的腦海中反複回放著自己與江清月相處的每一個片段,那些溫馨、甜蜜、甚至爭吵的瞬間,都如同電影般一幀幀閃過。
他不禁開始質疑自己,是否從一開始就誤解了江清月的身份和意圖。正當他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與痛苦之中時,手機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來電顯示是江清月,這個曾經讓他心動的名字此刻卻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刺得他生疼。
他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接起了電話。“老公,你在哪裡?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回家?”江清月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焦急和不安。
“我……在外麵走走,抽支煙。”紀雲舟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讓江清月察覺到他的異樣。他感覺自己太沒有誌氣了,一聽到江清月那脆生生的聲音,馬上就繳械投降。
“老公,你有心思?有什麼事你跟我說,下次不許一個人在外麵抽煙。”江清月的聲音裡充滿了認真和堅定。
紀雲舟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抽完這支煙我就回家。”
最終,紀雲舟還是乖乖地回到了江清月的小公寓。
儘管紀雲舟住著很大的彆墅,但是他還是願意住到江清月的單身公寓裡,因為他覺得隻有和江清月在一起,才有家的味道。
而且江清月是他唯一一個可以碰觸的女人,所以紀雲舟已經認定了江清月就是自己的女人。
見紀雲舟回來了,江清月連忙端出自己做的飯菜。望著桌上的西紅柿炒雞蛋,紀雲舟莫名地就沒了食欲。
他淡淡地看著江清月:“你先吃吧,我回來收拾一下,要去國外出差兩個星期。”
江清月莫名其妙地看著紀雲舟:“既然要出差,也得把晚飯吃了再走啊!”
紀雲舟苦笑著說:“來不及了,阿航在下麵等我,我收拾完就離開。”說完也不等江清月說話,徑直走進房間內,把自己的衣物統統收進行李箱內。
江清月搖搖頭,算了。自己辛苦做出來的飯菜,他不吃那就自己給吃了吧。
紀雲舟拖著行李箱出來時,看到的就是江清月正坐在餐桌前自顧自地低頭吃飯。
不知道為什麼,紀雲舟感覺自己的內心再一次地揪痛,他咬咬牙,頭也不回的就朝門口走去。
江清月莫名其妙地想著,這狗男人今天是怎麼了,一回家就給自己擺臉色,哼!誰給你慣的呀!
紀雲舟伸手按住門把,卻猶豫了,怔了大概三十秒鐘,最後還是說了一句:“保重!”
江清月一聽,什麼?他什麼意思?保重?狗男人,這句話的意思是要和自己分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