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軒林院學員,均是一頭霧水的跟著陳錚登台。
高台四方,來往的人群,也是好奇的彙攏過來,朝著台上張望,向著左右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替身大馬金刀的坐上主位,拿出早就寫好的榜文,丟給陳錚:“陸兄,勞煩你幫我張貼一下!”
陳錚直接將榜文張開,掛在高台最高最顯眼的地方!
眾人一窩蜂的湧了上去。
有識字的大聲念道:
“今聞三國兵匪猖獗,作惡無數!百姓苦矣!”
“赤野侯之子陳錚,原為百姓謀個公道!”
“若有冤屈,儘可上台!”
“皇天在上,當肅乾坤!”
口口相傳間,榜文便越傳越遠。
“赤野侯回來了?”
“不是赤野侯!是赤野侯之子!當真是虎父無犬子啊!這種時候,恐怕也隻有赤野侯府敢站出來了!”
“皇室都不敢管!他敢管?他憑什麼!”
一眾百姓議論聲不斷,有質疑,有不信,還有蠢蠢欲動!
但等了片刻,沒有等來伸冤的人,倒是等來了一個喝的爛醉的西域甲士。
隻見他蠻橫的推開身邊百姓,搖搖晃晃的朝著高台走來,臉上猶自帶著囂張的笑容:“嗬嗬!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還想審判我們?”
隻見他走上高台,從懷裡掏出一塊帶血的玉佩,當著眾人的麵搖了搖:“看見沒有?這是爺爺我剛才從你們的大淵百姓手上搶的!那廢物還不想給!爺爺就打斷了他的雙手,最後這東西,是他求著讓我收下的!”
西域甲士大聲叫囂道:“來!你們倒是審判我啊!不過爺爺我提醒你們,老子是西域使臣隨行的護衛團甲士!要是傷了一根手指頭,你們大淵就等著兵禍吧!”
下方,一眾百姓均是露出憤怒憤恨之色。
一眾軒林院學子,更是被西域甲士囂張的態度激怒,忍不住緊了緊手中的兵器!
見狀,西域甲士不僅不慌,反而愈發囂張,隻見他伸長了脖子,拍打著自己的脖頸,大聲嘲笑:“來啊!朝這兒砍!你們要是不砍死我,一會兒我就回去砍死那殘廢!我……”
嗤!
他話音未落,一道破空聲便激蕩而來!
鋒芒之氣閃現!
正拍打著自己脖頸的西域甲士,一下,便將自己的腦袋拍到了地上,鮮血猶如噴泉湧出!
砸落在地的腦袋臉上,猶自掛著囂張的笑容。
眾人呆呆看著這一幕。
陳錚一臉淡然的收手。
“真……真宰了?”
“這可是西域使臣團的甲士啊!皇城衛的人都不敢招惹!就這麼殺了?”
一眾百姓驚愕又解氣!
也終於確定,赤野侯府的小侯爺,不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一時間!
人群頓時躁動。
一些本就有些猶豫的人紛紛跑到擂台邊上。
“小侯爺!我有冤屈!”
“小侯爺!我妻子被這群禽獸抓走,至今沒有音訊,還請小侯爺為我做主啊!”
“那群天殺的蠻人,隻因我兒擋了他們去路,便被他們一腳踹死!我兒才七歲啊!請小侯爺做主!我牛三願意生生世世做牛做馬,報答小侯爺的恩情!”
“小侯爺……”
一道又一道的哭訴聲傳來。
他們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麵目血紅猙獰的看向高台。
陳錚的替身看向高台一眾軒林院學子,語氣淡漠道:“躲在軒林院中,應該很清靜吧?”
孫策暉已經取下背後的長槍,寒聲道:“小侯爺!下令吧!我們該怎麼做?”
替身淡聲道:“自然是有怨報怨,以血償血!”
他將一眾軒林院學子編隊,分成了近三十個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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