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到了現在賈張氏還在幫著棒梗,氣的直接發起了牢騷。
“多大的事情呀!傻柱不是和大領導關係好麼,”
“讓傻柱再去求求大領導,讓部委彆開除棒梗不就好了。”
賈張氏嘴上說的很清楚,好像彆人都欠她們家的一樣,她想要如何就如何。
“嗬,這事情彆想了,就連傻柱都被大領導罵了一頓,”
“他下午都沒有在軋鋼廠,去了大領導家裡道歉去了,”
“大領導也不會幫忙,人家已經是退休了。”
“再說就棒梗做出的危險事情,”
“要是車上有領導,到時候真出了事,我們全家都不夠賠進去的。”
“哪位領導敢用棒梗。”
秦淮茹對於賈張氏的驚人之語已經習慣,
她給賈張氏說著裡麵的道道。
“額!”
賈張氏想了想覺得秦淮茹說的也對,
本來她還想等棒梗學了車,
讓棒梗把小汽車開到四合院沒有,
載著她溜達溜達,
對著四合院的人顯擺顯擺她賈家如今的地位,
可是現在她都有點害怕,不敢坐棒梗開的車。
“我回去睡覺了,工作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棒梗也沒有心思聽她媽和奶奶在這裡爭論,說完後就出了屋子。
“哎!”
秦淮茹看到棒梗這樣子歎了口氣,
不行大號廢了,小號必須走起,
不然她的後半輩子可怎麼過。
棒梗是指望不上了,還是指望討好傻柱比較重要。
傍晚,傻柱回到家,把身上的新衣服脫掉掛在衣櫃裡,
拿起自己的舊衣服就穿上了身上,
他一摸口袋,發現裡麵的錢沒了,臉色突然驚慌了起來。
“秦淮茹,秦淮茹!”
傻柱在站門口對著賈家屋內喊著。
“什麼事情呀!”
秦淮茹在賈家屋內探出了腦袋,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過來,我有事!”
傻柱繼續急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