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每個月還有九十七塊五的收入,
家裡的日子還是過得下去的,也能吃肉。
賈張氏想通後鬆了口氣。
她看到棒梗還站著在挖鼻孔,
急忙提醒棒梗去上班。
“知道啦,這點工資每天這麼累,早知道就不去軋鋼廠上班了,就應該讓我放電影去。”
棒梗抱怨了一句。
“放什麼電影,軋鋼廠的宣傳科現在都不放電影,現在都是電影院負責放電影,”
“不就是下鄉收了好處,沒有給他一份麼,至於這麼小氣麼,把棒梗調去掃廁所,真是狗屁黑心肝的親戚。”
“該死的許大茂,真是一點親戚情分都不講,把你小姨嫁給許大茂真是吃虧,一點都不知道感恩。”
賈張氏聽到棒梗的抱怨,
立馬替棒梗打抱不平,抱怨起了許大茂。
當然棒梗是這麼和賈張氏解釋的,
其實是他不是沒有給許大茂一份,
而這其中一半就是許大茂的,
棒梗直接貪了。
棒梗不敢多說,畢竟做賊心虛,所以他直接出了賈家上班去了。
“小張,你這回來有半個來月了吧,這還是我第一次遇見你。”
“你小子現在長得這麼壯實,這麼高啦!怪不得你能打得過傻柱。”
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時候馬臉小胡子許大茂從家裡出來,
看到張楚生在門口,
直接笑嗬嗬的就打起了招呼。
“許叔,今天怎麼這麼早,不多睡一會。”
伸手不打笑臉人,
許大茂又沒有得罪他,他也是客套了一句。
“不睡了,今天有事情,所以起得早。”
“你家裡不是有工位的麼,你怎麼不去工作呀!”
“你不會在等街道辦分配吧!叔可告訴你,彆等了,基本沒戲,早點繼承家裡的工位賺錢。”
許大茂聽秦京茹說,
張楚生天天在四合院也不工作,
所以他就問了一句,
同時提醒張楚生彆等街道辦安排。
他可是消息靈通之人,
街道辦現在等工作的人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