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傻柱都沒有資格嘗試,說完就要開始脫衣服,”
“我見勢不妙,一腳就把她踹出了屋子,”
“我可是年輕小夥子,而且我這麼帥氣魁梧,這老女人明顯就是想占我便宜,想采陽補陰,還想讓我放了他兒子,你說我冤不冤。”
“小劉同誌,我可是正經人,聽到她這話惡心的都差點要吐。”
張楚生把汙蔑秦淮茹進行到底,
根本就不擔心流氓罪。
“你個小畜生,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這些話了,你這是在冤枉我。”
秦淮茹被張楚生的話氣的徹底破防,
雙眼血紅,眼中都是仇恨,
死死的盯著張楚生,
她咬牙切齒表情有些猙獰,
看上去有些讓人害怕。
她這輩子都是她汙蔑冤枉彆人,
沒有想到,
今天居然被這小畜生說成了,
一個個人儘可夫的蕩婦,
這話要是傳出去,
她根本沒有辦法做人。
果然張楚生說的話,
引起了四合院後院所有人的驚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至於說的什麼,
張楚生聽不清,嘴太多太吵。
“嗚嗚嗚!老天爺呀!我不活啦,以後我可怎麼見人,我還不如死了算啦!”
秦淮茹爬起來沒多久,
一屁股又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這樣子有點像賈張氏撒潑。
“都跟我安靜點。”
小劉同誌大聲的喊了一聲,
他現在是滿頭的黑線,
說實話這話他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