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休要胡言亂語,我和林塵之間,什麼也沒有。”
趙如詩看著徐三,氣憤至極,全身顫抖。
儘管心中對林塵或許有些情愫,但林塵從未給予過回應。
如果二人之間真的有什麼,趙如詩也絕不會隱瞞,更不會以此為自己謀取利益,挪用宗門資源。
她煉製的所有丹藥,都上交給了玉鼎宗的寶庫。
她和林塵之間,清清白白,徐三的誣陷讓她憤怒不已。
“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吧,虛偽的女人,收起你那副假正經的樣子,老老實實認了吧。”
“不過你認不認,都沒有關係了,今日我帶領這些軍隊來,就是要滅掉玉鼎宗。”
“寧隊長,按照約定,我帶你們進入雲天城內,事後玉鼎宗攻破,這個女人和她的弟子,可都要交給我,其他的寶物我一概不取。”
徐三轉向一名身穿灰色盔甲的男子,笑臉相迎地說道。
“這是自然,我寧越答應的事情,從不食言。”
“滅掉了玉鼎宗後,這兩個女人,徐兄弟儘管拿去享用。”
寧越臉上帶著笑意,儘管內心對徐三的行為不屑一顧,但這次能攻入雲天城,全靠徐三的帶路,否則他們也不敢帶著一萬人馬來攻打雲天城。
出兵攻打雲天城是寧越的主意,當得知徐三要反叛玉鼎宗時,他也懷疑這是一個陷阱,但思前想後,他認為以玉鼎宗的實力,似乎不需要這樣的陰謀。
寧越決定賭一把,但當他將此事上報給霜寒皇室時,那些老臣卻畏首畏尾,無人敢同意。
於是,寧越主動與徐三聯係,帶著自己的親兵來到此地,他想要成就大事,必須抓住機會,徐三背叛玉鼎宗,對他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此戰之後,寧越在霜寒皇室的地位必定會大幅提升,也會受到王上的賞識。
屆時,皇室第一大將的名頭,也將易主到他身上,至於玉鼎宗的寶物,上繳多少,還不是由他說了算。
如果這些資源豐富,他甚至可以不回霜寒皇室,而是在雲天城自立為王,攻打霜寒皇室也不是不可能。
至於徐三,寧越當然不會深交,而是將他視為一枚棋子。這種背叛自己宗門的叛徒,他怎敢真正委以重任,生怕哪天背後捅他一刀。
“師傅,你何必跟這種人計較,他這是嫉妒我們,惱羞成怒,變成一條瘋狗般,四處亂吠!”
“你可彆氣壞了身子,到時候林塵師弟又該心疼了!”
王依琳看著趙如詩,雖然嘴上是在安慰,但語氣似乎並不完全是。
“你這個瘋丫頭,又在胡說八道什麼?這些閒言碎語,還不是你平時在外麵胡說八道,惹人閒話引起的,我早就叫你離那個小子遠一些,你不聽,這下惹得我們師徒被人非議了吧?”
趙如詩看著自己的這個瘋丫頭徒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收拾她,早晚有一天,自己恐怕非被氣死不可。
這也是林塵讓趙如詩守著王依琳不讓她上前線戰鬥的原因,華蓮心不讓去是因為天資太強,而王依琳則是因為她嘴巴太碎,擔心她到時候惹惱敵人,被人捅死。
“師尊,你何必在意彆人的眼光呢。”
“我還巴不得這種閒言碎語多一些呢,林塵那小子那麼不開竅,說不定這些閒言碎語還能幫助我們師徒呢。”
“師尊,你說我們如果真的都跟了那小子,是你為大還是我為大呀,到時候是不是我就要稱呼你為姐姐了?”
王依琳輕咬虎牙,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然後目光看著趙如詩,做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你這瘋丫頭,又在胡說些什麼瘋話了,信不信我關你十年禁閉?”
趙如詩臉頰羞紅,看著王依琳氣憤地說道。
而華蓮心在一旁看著這一對師徒,一陣無語。
遠處還有一個作亂的叛徒,你們能不能先解決叛徒?
“好了,寧越將軍,我隻能夠帶你們進入外城的陣法,來到此處。”
“這陣法中的內城,還是需要攻伐之後,才能夠進入真正的雲天城中,那些修煉資源可都在那裡,趕緊動手吧。”
徐三轉向寧越,急忙催促道。
聽到徐三的話,寧越微微皺眉。
雖然之前為了躲避玉鼎宗的防禦陣法,讓徐三帶路到達這裡,他確實給了徐三一些好臉色,聽取了一些對方的意見,但這隻是權宜之計。
如今已經到達目的地,目的已經達到,徐三竟然還敢對著他指手畫腳,教他來行事,頓時讓寧越心中升起了一絲殺意。
但目前雲天城尚未攻破,寧越也不想這麼快與徐三翻臉,於是下達了命令,眾人開始攻城。
然而,在霜寒皇室攻城的同時,許麻安的弟子連天行也發號施令,讓一千城內守城軍布下殺陣,開啟防禦陣法。
隨著陣法開啟,一千多人手持弓箭,射出追雷之擊箭羽。
嗡——
鋪天蓋地的箭羽從天而降,落在霜寒皇室的大軍之中。
霜寒皇室的大軍頓時嚇得麵色大變,紛紛拿出防禦法寶抵擋,但依舊還是被追雷之擊箭羽滅殺了一千多人。
所有人麵色驚恐,果然玉鼎宗的家夥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
“所有人打起精神,他們沒箭了,你們怕個毛啊。”
“這座城,他們守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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