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些家夥怎麼可能會發出如此強大的攻擊,最關鍵的是,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在此地埋伏,還準確的看出了我們所有人隱藏的位置。”
江雲怎麼也想不通,玉鼎宗的人為何會發現他們,然後果決的進攻。
原本按照他的打算,隻要等待玉鼎宗的人靠近他們埋伏的中心,所有隱藏在暗處的月影閣殺手和黑雲宗的魔修,一起動手必然可以打玉鼎宗一個措手不及。
到時候就算是許麻安等人能夠苟活下來,也必然是身受重傷,而且玉鼎宗的那些長老和弟子們,則是會死傷大半,剩下的一些人他們輕輕鬆鬆便能夠處置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此次玉鼎宗的反擊竟然完全由那些不起眼的玉鼎宗弟子執行,而許麻安等人卻根本沒有出手。
玉鼎宗的突襲,直接導致了他們這次任務中三分之一的人手被消滅。
江雲眼看著玉鼎宗的飛行舟朝著遠方迅速駛去,心中的憤怒無以複加。
他絞儘腦汁,也想不通玉鼎宗的那些螻蟻,為什麼會突然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實力。
望眼看去,玉鼎宗此番攻擊全是依靠的法杖和弓箭,那也不過隻是一些玄級法器而已,按理是絕對不可能對他們造成太大的傷害的,可實際上先前爆發的威力,就算是江雲和裘文西都要退避三舍。
江雲不解,釋放神識仔細的朝著玉鼎宗的飛行舟上探去,發現玉鼎宗的武者手持的法器上麵,除了有著符篆的加持之外,在玉鼎宗的那些飛行舟上麵,竟然也有陣法形成。
玉鼎宗那些弟子的攻擊,竟然是通過那些陣法的加持得到增強的。
而且這陣法不是隨便布置的,竟然是以玉鼎宗的所有弟子為陣眼,每個人都釋放了一些力量來維持陣法。
這樣的陣法該有多麼強大,江雲隻在一些古籍中讀到過相關描述,然而,關於布陣的具體步驟,早已失傳。
“看來那個叫做林塵的小子,從那遺跡之中得到的傳承並非隻有那部天級極品功法。”
江雲眼中露出火熱之色,他以為玉鼎宗的飛行舟上的陣法,是林塵從降天遺跡之中得到的。
然而江雲就算弄清楚了玉鼎宗攻擊他們的力量,卻還是有一件事情不清楚,那便是玉鼎宗的人,是怎麼清楚他們的埋伏的,又是怎麼知道他們隱藏的位置。
“玉鼎宗的人與我們的人中,絕對有內應,否則怎麼可能如此精準的攻擊到我們。”
江雲憤怒道,轉頭便是將目光落在了裘文西的身上。
“你看我作甚,難不成還是我出賣了我們不成?”
裘文西被江雲用懷疑的目光盯著,頓時有些不滿起來。
他怎麼可能會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來,他黑雲宗與玉鼎宗爭鬥了這麼多年,乃是真正的世敵。
“這些事情,誰知道。”
“如果不是有內細,玉鼎宗的人怎麼可能發現我們,還做出反擊。”
江雲死死盯著裘文西,對於他們月影閣的殺手,他是絕對相信的。
但是黑雲宗的人,他可就說不準了。
如今出現了如此古怪的事情來,他自然第一反應就是懷疑黑雲宗,懷疑裘文西。
“媽的,你敢懷疑老子,老子還懷疑是不是你在與玉鼎宗的人串通一氣呢。”
“先前老子就說了,不要等他們靠近,直接正麵出手與之交鋒。”
“交手了這麼多年,玉鼎宗的弟子什麼戰力老子比你清楚,先前若是正麵交鋒,就算我們也會有一些損傷,可是必然會打玉鼎宗一個措手不及,最終將他們擊敗。”
“而你非要等待時機,這下等待得到了什麼,等到的是玉鼎宗的反擊,難道我不能說是你與玉鼎宗早有交接?”
裘文西怒氣衝衝的望著江雲,沒好氣的怒罵道。
他行的端坐得正,上麵安排月影閣的殺手來本就是來輔助他們擊敗玉鼎宗的,結果江雲這家夥想要往自己身上攬功勞,非要來指揮大部隊。
如今犯了這樣的錯誤,人手被削減了三分之一,消息上報回去,他二人必然會受到懲罰,如果此番任務失敗的話,後果更加的不堪設想。
此刻,被裘文西這樣一吼之後,江雲慢慢冷靜了下來。
他知道內細不可能是裘文西,但是他實在是想不到,如果不是他們內部之中有玉鼎宗的內細的話,玉鼎宗的人是怎麼可能知道他們埋伏的精準位置的。
大戰當前,江雲隻好暫時不去想這件事。
此刻,江雲通過神識的觀察,發現玉鼎宗的飛行舟上雖然有著陣法的布置,可以加強玉鼎宗武者的殺傷力,但是確實有一個空擋期間。
玉鼎宗的人攻擊一共分為三個批次,第一批攻擊過後,便是需要退下休息,讓後麵的人重新補上位置,然後再次釋放攻擊,一共三批如此反複。
看來玉鼎宗那些人的攻擊,是需要蓄力的,而他們換次的時間,就是最佳的進攻時期。
但問題是,在玉鼎宗如此強烈的攻擊之下,他們很難攻上去,更彆說將玉鼎宗的人留下來了。
“再這樣下去,玉鼎宗的家夥就要越逃越遠了,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想要將其擊潰,就必須破壞他們飛行舟上的陣法。”
江雲一咬牙,下了決定的說道。
聞言,裘文西也是點了點頭,認可江雲的這個決定。
畢竟如果此番大戰若是敗了,回到赤魂殿他們二人可是都要受到譴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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