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給我惹事,上頭改了命令,不能動他,咱們的任務就是盯著他們,”
“這盯人,可是個苦差事,就咱倆倒黴,攤上這活!”
“你得了吧,盯人至少不用到頭舔血,”
“大哥,上頭就這麼放過這姓唐的了?”
“誰知道呢,大人物自有大人物的想法,咱們做好份內之事便好!”
.......
兩名馬夫零零散散的說了許多。
唐寅也聽出來了,這兩人就是衝著他來的,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兩人又聽了一會,似乎沒有有用的東西。
李令月這才帶著他離開馬廄,回到房間內。
“你怎麼發現他們的?”
回到房間,唐寅就急不可耐的問道。
李令月聞言,白了他一眼,一臉得意的道。
“我在軍中做過斥候,這點小伎倆哪能瞞的住我?”
“他們在金陵便跟著咱們了。”
唐寅不由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嗔怪的道。
“你怎麼不告訴我?”
李令月坐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後,這才說道。
“這種事情,你一個文弱書生,知道了又有何用?”
唐寅聞言,不由無語。
不過李令月說的卻是事實,這種事情,他知道了,鳥用都沒有。
李令月則是繼續說道。
“這兩人,武功不弱,我以為是來刺殺你的,沒想到,竟然不是?”
唐寅想起了,鄭老太監跑來碼頭送他,王伯安跟他說的話。
“他們應該是顧忌陛下,這才改了命令!”
李令月殺氣四溢的說道。
“無論如何,他們都是隱患,不若,一會我去將他們給殺了?”
唐寅聞言,連忙阻止。
“彆彆彆,殺人是最不能解決問題的,”
“這兩人隻是小嘍囉,殺了也沒用,還會派彆的人來!”
李令月聽到這話,倒是點了點頭。
“也是,這兩人頂多算是江湖中人,若是派出的是死士,我也沒有把握護的住你!”
“看來,他們還真不是來殺你的!”
唐寅再次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
這尼瑪,官場上這麼亂的嗎?
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人,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大膽,竟然明目張膽的讓人跟著他。
一時間,唐寅有些慶幸,自己早早的向天佑皇帝申請了三月假期。
如今離開了京城那個是非之地,也算是能夠清靜些。
否則再待的時間長些,恐怕真的要死士來殺他了。
就在唐寅沉思之間,卻感覺到腳上一疼。
唐寅不由慘嚎一聲。
“李令月,你這唬娘們,踩我乾啥?”
李令月冷哼一聲。
“你摸夠了沒有?”
唐寅抬頭看去,這才發現,剛才情急之下,自己正拉著他的小手。
唐寅情不自禁的看了她的胸脯一眼,嘿嘿一笑。
隨後,手腕也被李令月擒拿住了。
唐寅疼的嗷嗷直叫。
這可真是......家妻會玩槍,狀元也發慌!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