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看到李晉含笑走了進來。
李令月密謀被人撞破,頓時羞紅了臉。
“二叔......他,他都知道了?”
老方上前,正要行禮,李晉擺了擺手,走到李令月身前笑道。
“我與那小子在雲棲鎮呆了七年,對他再了解不過。”
“你這些小伎倆,都是他玩剩下的!”
老方卻是不信,朝著李晉拱手道。
“二爺,據我所知,郡馬爺應該不知道吧?”
李晉聞言,氣惱的踢了老方一腳。
“你們呀,還是不夠了解他,”
“我記得,雲棲鎮上有一個姓許的小子,被他騙了整整七年,”
“那個傻小子,被他賣了還要幫他數錢!”
兩人聞言,不由瞪大了眼睛,對於唐寅在雲棲鎮的騷操作,他們確實不了解。
李晉見狀,輕輕一笑。
“我這個學生呀,絕頂聰明,你們以為他看不破嗎?”
李令月想了想問道。
“那他是配合我演戲?”
李晉聞言,搖了搖頭。
“傻丫頭,那是他喜歡你,才願意跟你演戲!”
“他......他喜歡我?”
李令月一臉的震驚。
李晉嘿嘿一笑,繼續說道。
“我這個學生,看似忠厚老實,其實一肚子壞水,”
“不過,他也重情義,不喜歡的事,他是不會違背自己心意去乾的!”
李令月聞言,頓時氣惱的跺了跺腳。
“等事成了,看我不揍他!”
李晉見狀,嗬嗬一笑。
“令月放心,二叔會幫你擺平他,保證讓他服服帖帖!”
李令月見狀,臉色一喜。
不過,她到底是女兒身,即便武力值再高,麵對這種事情,還是羞澀的。
李令月扭過頭去,露出女兒家的嬌羞。
李晉會心一笑,走出房門,老方看了李令月一眼,也跟了出去。
出了院門,李晉卻是忽然停了下來。
“老方,你這段時日,跟著唐寅,切勿讓他出事!”
老方聞言,雖然不理解,但是依舊朝著李晉拱了拱手,然後退了出去。
李晉見狀,繼續朝前走去,來到一個院子裡。
院內,李靜歪著腦袋,靜靜的靠在輪椅上,身前的石桌上,還殘留著未喝完的酒。
李晉歎了口氣,上前取過一條虎皮褥子,蓋在李靜的腿上,然後嘟囔了一聲。
“酒量不好,還非要和我拚酒!”
說著,又將石桌上的酒壇,抓起之後,一口飲儘,喃喃說道。
“大哥啊,令月長大了,也該到了嫁人的年紀,”
“唐寅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品貌皆不錯,是一門好親事!”
說到這裡,李晉苦笑一聲。
“此事,最大的障礙,還是陛下!”
“我這個學生的價值,彆人不知道,我是清楚的。”
“他的策論,說錢莊可為朝廷帶來,十萬萬銀,”
“若是陛下知道,他沒有在吹牛,而是真的能做到如此,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答應這門親事,”
“不過,你放心,隻要有我在,那小子就跑不了。”
“明日一早,我便進宮,為令月求來賜婚聖旨,為我靖國公府搏出一個未來......!”
李晉一邊喝酒,一邊喃喃自語。
良久之後,將石桌上的酒喝光了,便將李靜從輪椅上抱了起來,走進房間,將他放在床榻上,蓋好被子,這才走了出去。
李晉不知道的是,在他退出房間的時候。
喝醉了的李靜,忽然睜開了眼睛,渾濁的眼神閃了閃,隨後又緩緩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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