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虎的才學,必然中榜,沒準就給捉婿了,您就等著抱孫子吧!”
唐寅聞言,頓時惡狠狠的瞪了朱胖子一眼。
倒是母親樂嗬嗬的。
“那感情好!”
朱胖子插科打諢,倒是打散了些許的傷感。
眼見母親破涕為笑,唐寅這才背上行囊,在朱胖子的陪同下,往鎮外走去。
到了縣城,又坐馬車到青州府。
江宴已經等在那裡了。
青州在京城和金陵之間,所以兩人便約好了在這裡見麵。
此時,已經是十一月,天氣漸漸冷了下來。
來到青州碼頭,遠遠的,便看到孫管事等在那裡了。
得益於這江宴,連中院試案首和鄉試解元,孫管事也高升,成了江少爺的貼身管事。
這個職位,可是羨慕死了江家其他的管事。
且不說江老爺,就這麼一個兒子,就說江宴現在的仕途正盛,日後必然是當官的老爺,能在江宴身邊伺候,就算是江家大管事都不換。
所以,孫管事這段時日,整日裡都是樂嗬嗬的。
對於唐寅在少爺心裡的位置,他自然清楚。
早早的便冒著寒風,等在碼頭外麵。
“唐公子,您可算來了,我家少爺等的都快望眼欲穿了!”
唐寅見狀,也不由笑了笑,朝著他拱手道。
“勞煩孫管事了!”
孫管事連忙避開唐寅的行禮。
“唐公子折煞老奴了,被少爺知道了,又要踹我!”
唐寅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江宴這貨,就是憨批,動不動就踹孫管事的屁股,這都成習慣了。
跟著孫管事上了船。
船艙內,江宴則是皺著眉,看著手上的一張單子。
唐寅不由笑道。
“江兄,這是怎麼了?”
江宴聞言,抬起頭來,看到是唐寅,頓時換上笑容。
“哎哎,唐兄,你可算來了。”
“你再不來,我都要派人去催你了!”
唐寅聞言,不由一愣。
“現在才十一月,青州到京城也就二十來天的路程,會試是明年二月,有必要這麼趕嗎?”
江宴站起身來,給唐寅泡了杯熱茶。
“唐兄有所不知,今年,我外公要我們家,都去宜昌伯爵府過年,我爹和我娘都去了,就差我了。”
唐寅接過熱茶喝了一口,這才笑道。
“這是好事啊,你苦著臉乾嘛?”
江宴卻是搖了搖頭。
“唐兄啊,伯爵那些人,都是眼睛長到天上的人,從小就看不起我們江家,你覺得我過去會得好?”
唐寅聞言,不由撇了撇嘴。
“得了吧,你現在是鄉試解元,即便是伯爵府位高權重,還敢看不起你?”
“有事就說,彆假惺惺的裝可憐!”
江宴這貨,一向跳脫,能怕事才怪,一看就是在憋著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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