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會。”他聲音裡有笑意,手輕輕撫過她的腰,“不愧是將門千金。”
寧禎軟得無力,貼在他胸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後來,盛長裕抱著她去洗澡。
第二天早起時,盛長裕精神好。昨晚極致的放縱,他享受到了人世間最銷魂的愉快,整個人都籠罩了一層陽光。
他精神奕奕,寧禎卻不停打瞌睡。
“怎麼了?”他問,“是哪裡不舒服嗎?”
寧禎:“沒事……”
就是腰和大腿根酸痛。
她祖母請了個老媽子教她,寧禎自覺像騎馬,不算難,卻忘記了盛長裕的強悍。
他輕易不肯“投降”,非要她把渾身力氣都榨乾了。
寧禎自討苦吃,發誓這輩子都不乾這事了。
“寧禎,今晚……”
“你休想!”她立馬打斷他。
盛長裕愣了下。
繼而他大笑起來:“我是說,今晚請你出去吃飯打牌。”
湊在她耳邊,口鼻的熱氣縈繞著她,“你想什麼?”
寧禎瞬間麵頰發脹,推開他:“我上午要補覺,你快點去督軍府。晚上再說。”
盛長裕不顧傭人在場,親吻她的唇。
不是簡單碰一下,而是給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寧禎耳根都紅透了。
盛長裕出門,她讓曹媽去總管事房說一聲,她上午不去當值;廚房和馬車房有什麼急事,下午來找她,沒有急事就明日再說。
寧禎昏沉睡了一個上午,午飯時候才醒過來。
越睡越酸痛,隻是精神稍微飽滿幾分。
她中午練了一套拳腳,活動開來,反而減輕了身體酸痛,人也舒服了很多。
洗了個澡,下午似沒事人。
馬車房的管事有兩件事要回稟她,寧禎叫了管事來說話;又對了廚房的賬本。
下午四點,樓下電話響起。
盛長裕打過來的。
“晚上出去吃飯,還是在家吃?”他問寧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