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知後覺,又對自己的推算懷疑了起來。
寧禎沒有道理不中意他。
也許,不該直接問?
盛長裕有點走神,慢步回了外書房,沒追寧禎。
寧禎逃過一劫。
程柏升來督軍府,副官跟他講了督軍與夫人的事。
在副官口中,寧禎嬌羞至極,小跑著出門;盛長裕在後麵寵溺笑出聲。
程柏升:?
傳言隻可信三分,程柏升自己去問盛長裕了。
盛長裕:“我搞得定。”
“不需要我參詳一二?”程柏升問。
盛長裕:“你不是再也不管了嗎?”
程柏升:“那是氣頭的話。你這麼大的一個四省大都督,怎小氣記仇?”
盛長裕:“不用你管,我與寧禎好得很。”
“你確定?”程柏升還是不太放心。
“彆煩人。”
程柏升見狀,他的確心情還可以。沒有副官說的“開懷大笑”,但情緒整體是平靜穩定的。
這天晚上,又下了一場小雨。
雨後空氣好,寧禎上午理事完畢,不歇午覺,回家吃飯去了。
她臨走時,對曹媽說:“督軍府要是打電話,就說我不在家。問我去了哪裡,推說不知道。”
曹媽有點為難:“夫人,這樣行嗎?”
寧禎:“照我說的辦。”
曹媽道是。
不過,這天盛長裕沒有再打電話找她。
他沒有和她生氣,而是覺得她有點惱了,等她消消火。饒是很想念她,盛長裕也忍住了。
寧禎回家吃了飯。下午有風,涼爽宜人,金暖讓她開車帶著她出去。
“一時想吃小燒餅,饞死我了,吃不到我坐立難安。”金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