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輪得到你直呼我的名字?”寧禎淡淡道。
“你彆小人得誌。”徐芳渡道,“我不會一直走下坡路。”
寧禎:“你覺得自己還能翻身?”
“等督軍看穿你的真麵目,他自然就記得我的好。”徐芳渡道。
寧禎:“你好像特彆恨我。你怎麼回事?懲罰你的,一直都是督軍。我跟你有什麼矛盾?你是妾,我是妻,咱們本就不在一條船上爭奪。你連自己的處境都弄不明白,還想翻身?”
又對自己的女傭道,“往後,無關緊要的人,不要隨意放到摘玉居來。”
曹媽道是,對徐芳渡說:“請吧徐小姐,夫人還有很多事忙。”
毫不客氣逐客。
徐芳渡沒拿支票,起身走了。
寧禎叫曹媽把支票送去老夫人那裡,順便把徐芳渡的話,複述一遍
很快,管事們來回話,寧禎到議事廳坐下理事。
眾人越發恭敬。
不管他們怎麼想,表麵上願意維持尊重,寧禎的差事就容易辦。
寧禎的二嫂金暖回了趟娘家,與一眾人聚聚,回來路過盛家,特意到摘玉居找寧禎。
“……才懷上,彆這樣奔波。”寧禎數落她。
金暖:“給你傳信,否則我懶得來。”
她把外麵如何說寧禎的話,一一轉告她,說了七八個版本。
每個版本裡,都是“督軍夫人手段了得”。
寧禎聽了,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她留金暖吃飯,做了酸湯麵款待她。
金暖勉強吃半碗,孕初期毫無食欲,吃什麼都費勁。
“我真不想生孩子!”金暖抱怨,“以申也不想我生孩子。”
寧禎安撫她:“生了這個,不要再生。”
金暖:“肯定不止生這一個。”
寧禎:?
金暖說:“如果這一個天真可愛,就想再要一個一樣的,人都很貪心;要是這個難管理,就想要個乖巧的。開了頭,欲望會一步步被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