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發動了汽車。
繁繁坐在那裡,脖子疼、臉疼;摔跤的時候跌到了尾巴骨,渾身都疼。
她把一條劇毒小蛇放在手爐裡,用微溫的爐火喚醒冬眠的蛇;又從馴蛇人那裡拿來哨子。
隻要蛇從小手爐裡出來,甭管小手爐是不是捧在寧禎掌心,她都脫不了乾係。
冬眠被喚醒的蝮蛇,特彆暴躁,毒性又很強,咬死或者咬傷了人,寧禎這個督軍夫人就做到頭了。
從此,她在蘇城名聲狼藉,再也沒辦法出來行走。
哪怕盛家不休了她,她也隻能躲在內宅。
而混亂一起,誰又知道是繁繁吹了口哨?
她計劃得很完美,不成想口哨一響,蛇沒出來,孩子先哭了。
更沒想到,她在自己衣服口袋裡摸到了蛇。
因為知道蛇的厲害,繁繁在那個瞬間嚇瘋了。
她不想死!
小小插曲,成了眾人的談資。
老夫人在,沒人敢直接嚼舌根,都隻是背地裡議論。
宴席結束,施家留老夫人聽戲:“請了萬老板來唱堂會,督軍都捧他的場子。您聽了再回去。”
老夫人一刻也坐不住:“有點疲乏,先回去了。”
又對寧禎說,“你坐坐吧,聽了戲再回去。你是年輕人,也交交朋友。”
寧禎道是。
她與施家眾人送老夫人到門口,又折返回來聽戲。
楚靜月坐到了寧禎身邊。
寧禎旁邊還放著小手爐,楚靜月表情微變:“你沒扔掉它?”
“沒事,蛇已經扔出去了。我當時就殺了它,你不用怕。”寧禎道。
楚靜月:“不行,哪怕是死蛇,我瞧著也一身雞皮疙瘩。我當時都站不穩。”
又解釋,“我小時候被蛇咬過。”
寧禎失笑。
這個小手爐,寧禎叫施家的傭人添了銀炭。還挺好用的,捧著不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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