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爸。阿爸大年三十去了駐地,突發變故,好像是軍官叛變,打了起來。”金暖說。
寧夕愕然:“我不知此事。”
“督軍肯定沒跟你提,怕掃了興。”金暖說。
見寧夕神色不安,金暖笑了起來:“你擔心什麼?駐地一點小事故,阿爸輕鬆就能平息。”
寧夕:“我有點意外,不是擔心。”
“小事嘛。要是大事,你肯定除夕夜就得到消息了。”金暖道。
她說得對。
寧夕放了心。
她逗弄小侄女,和金暖說說笑笑,一直沒回去。
傍晚時,盛謹言來了寧家。
“來給祖母和嶽母拜年。我聽說駐地有點事,嶽父去忙了。”盛謹言道,“上午才知道。”
不是很要緊的軍務,等他有空了才通知他。
寧夕提著的心,慢慢歸位。
“……夕兒,你和督軍吃了晚飯再回去。”寧策說,“我給你買了個西洋大蛋糕。”
寧夕:“行。”
大哥大嫂和父親都不在,飯桌上倒也不冷清,二叔、三叔全家都來了,滿屋子人。
寧夕置身歡聲笑語裡,心情格外輕盈;她又不經意撫過小腹,有了點期待,眼睛亮晶晶的。
飯後她和盛謹言離開,家裡眾人議論起來,都是說寧夕氣色好。
“督軍待她一定很好,夕兒瞧著很幸福。”二嬸對祖母說。
祖母:“小兩口的確恩愛。”
過年六日,都是這樣忙忙碌碌,每天客來客往的。
寧夕收到了無數請帖,邀請她去赴宴。
她第一個去了江家。
她還勸動了老夫人,拿盛謹言出來施壓,叫老夫人也去了江家坐鎮。
“婆母娘家遭遇不測,她心情不太好。寒月又冷,病倒了。”
“婆母有喘的舊病,冷天更是受不住,去了莊子上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