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還有一點沒有說。
邵慎之剛才還提到,若是她有一天不想在人家家裡做保姆,他可以為她提供工作機會。
邵氏集團旗下的幼兒園,也非常需要像她這樣的幼兒教師。
林蔚自然是婉拒了。
她不想離開女兒,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不想。
林蔚把桌上的咖啡杯收走,將桌子收拾乾淨。
“沈先生,您喝點什麼嗎?咖啡還是茶,或是彆的?”
沈知節一把將她拉到腿上。
毫不猶豫:“彆的。”
粗重的呼吸聲在靜謐的病房裡響起。
林蔚急了。
她猛地偏開頭,避開他的追逐。
“沈先生,孩子在呢,您彆……”
沈知節從她的唇角一路滑到頸窩。
想要咬一口,卻沒舍得。
隻暗暗地抿出個紅印子來:“不許說‘您’這個字,從今天開始,不許對我說‘您’這個字,要是再被我聽見,會受罰。”
“……知道了,您先放開我。嘶——”
這次是真下嘴咬了。
“說錯了,這是懲罰。”
林蔚欲哭無淚。
規則都是他定的,她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孩子……孩子在呢,求你。”
“嗯,這回說對了。”
沈知節抬起頭,卻沒鬆開她。
兩隻手緊緊地環著她的腰:“彆動,我不咬你了,就讓我抱一會兒。”
他想抱。
女兒都霸占她一天了,讓他抱會兒怎麼了。
辛辛苦苦養了六年孩子,雖說在她眼裡養得不咋成功,但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要點報酬,不過分吧?
打了三十年光棍,齋了七年,要點安慰,也是應該的吧?
林蔚掙不脫,隻能無奈地任他抱著。
隻是心裡很不踏實,警惕的目光不斷地掃視著房門和病床的方向。
此時,若有人進來查房,或是女兒突然醒來,她都不知該如何自處。
沈知節看出了她的為難。
卻並不以為然。
被看見就看見唄,他不在乎。
要不是怕嚇跑她,他現在就想昭告天下了。
林蔚以為他貪圖的不過是一時的新鮮刺激。
卻不知道,他要的,是她的一輩子。
床上的女兒突然翻了個身。
林蔚蹭得一下,從他腿上跳起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