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彆讓領導等你。”
陸寒洲一臉哀怨地瞧了自己小媳婦一眼,沒辦法,拿起帽子跑步走了。
晚上師裡開慶功大會。
除參加比武的選手外,這次去支援地方工作的兩個營,全部都要去參加。
陸寒洲下午過去後,就沒回來。
吃過晚飯,徐子矜找徐子蘭說起了明天上山砍柴的事。
“反正你自己仔細看,先看感覺與眼緣,再看他的個人情況。”
徐子蘭臉有點熱,更有點心虛,都那麼年輕,而她……
“二姐,我真的配得上他們嗎?”
徐子矜其實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笑了笑:“沒有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事,你不差。”
“還有,你也不用為難。”
“人生做什麼選擇都是自己的事,按自己內心的想法來就行。”
“結婚有結婚的好處,同樣也有結婚後的瑣碎與煩惱。”
“特彆是萬一遇上一個品性不好的男人,內耗一生,比孤老更可怕。”
“不結婚會很自在,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睡到幾點就幾點。”
“時間自由,人身自由。”
“但是,不結婚就要承受彆人的指指點點、承受晚年麵臨的各種不可預測之事。”
“主要是看你自己想選擇什麼。”
自己是想結婚的。
不結婚,隻是說說而已。
徐子蘭心裡清楚,不結婚在這個年代太逆天。
父母擔心不說,她若沒嫁出去,更會害得他們後半輩子頭都抬不起來。
她不能。
上輩子過得不好,徐子蘭知道跟自己的性格有關。
她表麵上看著強勢,實則懦弱。
那孫誌剛明明就是利用自己,可為了能進城,她非嫁不可。
嫁了,又沒工作,而且還生的是個女兒,自己就更沒底氣了。
這個都沒什麼,徐子蘭知道自己最大的缺點就是耳根子軟!
聽信彆人,輕易放棄了茶園。
後來更是識人不清,以致好好的賺大錢機會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