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以吃個夠。”
徐子矜臉皮抽抽:隻是她想吃嗎?
——這年代的人,誰不想吃?
——不過,這是野豬運氣差、還是她的運氣卡發揮的作用?
“就這麼弄回去?”
這時吳大伯已經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了:“離這兩裡,有一個屠夫,我去借一套家夥過來。”
陸寒洲立即讓司機帶著吳大伯去了,十幾分鐘後,車子又回來了。
吳大伯挎著一隻竹筐:“你們會不會?不會的話,我來。”
——戰場都上過的人,啥沒見過?還不會殺隻野豬?
陸寒洲接過竹筐:“不用,我們都會,大夥抬上,去河邊。”
吳大伯:“……”
——這小夥子,真厲害啊!
“小徐啊,你嫁了個厲害的男人啊。”
這話落下,顧如鬆接了話:“剛才這野豬沒死呢,我們營長一棍子下去,豬腦袋都打碎了。”
吳大伯一聽,頓時放聲大笑:“哈哈哈,厲害、厲害啊!”
“這野豬可不是那麼容易死的家夥,受傷的野豬比虎猛啊,陸營長不愧是個兵王!”
撿到一頭大野豬,那是意外之財。
當兵的人身手就是利索,不過半個小時,一頭大野豬被分成了四份,裝在了棕樹葉做成的網兜兜裡。
另外,一個戰士的手中還拎著一塊三四斤重的野豬肉。
“大伯,營長說這個給那屠夫家。”
吳大伯也沒客氣,借屠宰工具自然得送點肉,這是規矩。
“好。”
到了吳大伯家,已經下午四點了。
給大伯家直接留了一條豬腿,柴火卻隻卸下一半,另一半陸寒洲準備帶回家去。
“小徐啊,以後多來玩。”
大娘親切地拉著徐子矜的手,生怕她把兩隻殺好的雞再拎下車。
唉!
這兩個“老人家”,真是……太客氣了!
——自己都舍不得殺幾隻吃吧?
徐子矜連連點頭:“大伯、大娘,我會來的。”
“我有個同學的親戚是省化肥廠的,到時候弄好了就給你們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