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一頭黑線:“早說啊,要不然就不用這麼急著買了。”
陸寒洲搓了搓手:“沒事,你騎也一樣,你不是隔三差五要去看九婆婆嘛?”
“有輛自行車,方便多了。”
徐子矜:“……”
——十幾分鐘的路程,散散步就過去了!
——這男人,隻想著她!
買都買了,總不能退回去吧,自行車隻能留下了。
下午陸寒洲去了團裡,徐子矜上樓乾活。
沒想到,她剛進空間,有人就上樓來,她迅速出來了。
“嗯?下午不上班?”
看到陸寒洲又跑了回來,徐子矜有點驚訝。
他搖搖頭:“不是,媳婦,剛接到通知,我要去培訓了,怎麼辦啊?”
培訓的事,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什麼叫怎麼辦?
徐子矜臉皮抽抽,這男人不是在撒嬌吧?
“你……這是在……難過?”
當然難過!
陸寒洲覺得自家媳婦有點不解風情,一年之內他們還是新婚,何況他剛剛才開葷……
才嘗到肉的美滋味,馬上又要回到當和尚的日子,是男人都得難過!
“這一去時間可不短,中途也回不來。”
這表情……真的是太幼稚了!
一把年紀的人了,竟然還這麼幼稚,真是個幼稚鬼!
陸寒洲滿臉的哀怨讓徐子矜抓頭,她越來越不理解一個兵王的標準是什麼了!
在她的認知中,兵王肯定是那種果斷利索、凡事都把工作放第一位的人。
肯定是那種鐵肩擔道義,熱血鑄忠魂,從不兒女情長的人。
比如楊勝軍。
天塌下來了,他也是一臉的冷靜與坦然。
可此時的陸寒洲,讓徐子矜感覺到他更像個大男孩,與他前世的傳聞,完全不一樣!
果然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她抬了抬眼,一臉好笑地看著陸寒洲:“那你這是?”
媳婦兒怎麼還是沒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