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族長大人不要介意,我隻是對這個上帝信徒有些好奇罷了。”福迪婭看似無意的說道“一個普普通通的上帝信徒,怎麼會隨身攜帶那麼多高階魔導器?甚至他最後逃走用的傳送門,那可是連一個大公會都未必會有一件的秘寶!”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呢?”福迪婭盯著傑西卡問道“不知道軍隊長大人能不能為我解答疑惑呢?”
傑西卡的臉色有些陰沉。其實當他聽到埃爾維的話的時候,她的內心就已經受到了巨大的衝擊——那個人居然死了!
尤裡怎麼能死?他要是死了,那個人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我……我不知道。”傑西卡心煩意亂,更加無心回答福迪婭的話。
“哦?真的麼?”福迪婭倒是不急著拆穿她。
剛才在戰場上,傑西卡對尤裡的重視程度,怎麼看都不像是不知道的樣子。何況,那個尤裡到底是什麼來路,連她都有所耳聞,這個將尤裡帶出來的軍隊長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
“說出來吧,”倒是安德莉亞看的透徹“如今這種形式,我們跟教會無論如何都無法繼續保持同盟了。”
傑西卡聽了安德莉亞的話,猶豫了半天,一咬牙說道“那個人就是總教皇甘迪爾·默多克的私生子——尤裡·默多克!”
“果然是他!”福迪婭心中想。
“這可麻煩了!”福迪婭扶著額頭,語氣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擔憂“我聽說甘迪爾對這個私生子可是寵溺的狠,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死在了初代族長大人的手中,這液貓之森將來恐怕是永無寧日了!”
“誰會怕他!”埃爾維高傲的說道“這次若不是有內鬼,這幫宵小根本進不了我的結界!”
“液貓之森自然不用怕教會,”福迪婭說道“但是這死仇恐怕是結下了,甘迪爾那家夥陰險的狠,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說著,又指向加斯特,繼續誘導“何況這些人也不願投降,若是就這麼放他們回去,恐怕是縱虎歸山,後患無窮啊!”
埃爾維盯著加斯特的眼睛逐漸的眯了起來,嘴裡的話卻是對著福迪婭說的“小姑娘用的好一手借刀殺人啊!不過,正如你說的,留著這幫人對液貓之森確實沒有半分好處。”
在後世的教會曆史文獻記載中,這次討伐事件的損失都被稱為是一次空前的災難,數千上帝信徒無一生還。但是文獻中卻沒有記載他們究竟遭遇了什麼。
等到埃爾維再次回到中央廣場的時候,擺在他眼前的景象就是那個被他囑咐再三不要動的戴威歐正單手掐著那個被他一爪拍飛了的小賊。
埃爾維見狀大驚道“戴威歐,你不是答應我不會移動的麼?”
戴威歐一扭頭就看到一隻體型巨大的黑貓正飛速朝著自己奔來,黑貓的身後高高的揚起一路塵土。
“戴威歐!”埃爾維很快便來到了戴威歐的身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怎麼承諾我的,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戴威歐依舊保持著掐著魔壽脖子的姿勢,不慌不忙的指了指頭頂說道“你要的不過是這結界不散罷了。喏,現在這結界不是好好的麼?”
埃爾維抬頭看了看天空,那層守護著液貓之森的大陣依舊完好無損的倒扣在整個森林的上空,絲毫沒有崩潰的跡象。
“這……怎麼可能?”埃爾維有些不敢置信。
他建立的結界,他自己最清楚,整個陣法的核心需要龐大的魔力的持續輸出,作為陣眼的祭品隻能保持一個姿勢,根本無法移動。
但是現在這個陣眼明明是戴威歐,可是他就是動了,而且看樣子還跟眼前這個小賊交了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埃爾維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
然而擺在他麵前的是結界依舊正常運轉,而且戴威歐也不在原本的位置。
“你是怎麼做到的?”埃爾維驚奇的看著戴威歐。
戴威歐聳了聳肩,沒有回答。這麼簡單的陣法,他隻需要花費幾個小時就能完全洞悉其中的一切,當初之所以花了兩天的時間去研究就是對這陣眼的苛刻要求感興趣而已。
埃爾維忍不住再次上下打量起了戴威歐,甚至還用上了自己的第三隻眼。
第三隻眼睛睜開的一瞬間,埃爾維的嘴巴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張的老大。
他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