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清晨時分才悠悠轉醒過來。或許是因為昨日太過疲倦,這一夜他睡得異常安穩。
他整理好鋪蓋收到空間裡,來到出口處,運用自己敏銳的感知能力觀察著外麵的動靜。確定周圍十米範圍內沒有任何生命體存在之後,他才挎起裝滿子彈的湯姆森衝鋒槍,並收起石頭,謹慎地踏出洞穴。
走到出口邊緣,陳風睜大雙眼環顧四周。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險些驚聲尖叫!隻見水潭對麵,距離陳風約五十米的地方,一隻瞪著銅鈴般眼睛、額頭有著白色花紋的凶猛大老虎正在水潭邊飲水。
陳風急忙舉起湯姆森,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一梭子子彈如雨點般射向對岸,揚起一片塵土飛揚。待射擊結束後,陳風才發現那隻老虎已然倒地不起,頭部浸泡在水中,鮮血染紅了一大片水域。
他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但仍不敢掉以輕心。重新更換了彈匣後,陳風選擇從下遊河麵結冰的地方渡河。
半個小時後,陳風終於抵達了水潭的對岸。他的心跳如同雷鳴般劇烈,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但眼神卻充滿了堅定與警覺。他小心翼翼地向前靠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薄冰之上,手中的槍支始終瞄準著老虎,不敢有絲毫鬆懈,生怕那隻凶猛的巨獸會突然間再次站起身來。
當來到老虎身後時,陳風深吸一口氣,然後用腳尖輕輕地點了一下它的尾巴。確認老虎沒有反應後,他才鬆了口氣,然後迅速將其收入空間之中。完成這一切後,陳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搏鬥。
回想剛才的情景,陳風仍然心有餘悸。如果老虎和他在水潭的同一邊,恐怕現在它已經飽餐一頓了。
逃跑並不是一個可行的辦法,畢竟誰也無法確定老虎是否會追擊。而且以陳風的速度,可以肯定自己絕對跑不過它!因此,最好的選擇就是將它打死,以絕後患。
休息了一會,陳風重新起身。沿著河岸順著來時的路往大山外麵走去,一路上順便砍了一些樹,準備回去再空間裡砌個柴火灶灶。
路上餓了就啃幾口饅頭,也沒有停下生火弄些熱食,下午兩點回到了山區邊緣進山的位置。
來回來的時候幸好沒有碰到猛獸,隻遇見了一隻落地的野豬。沒有多餘的動作陳風一梭子子彈打過去,野豬變成馬蜂窩趴在地上不動了。然後他又走近一點,用步槍在野豬腦袋上補了一顆子彈,收進空間繼續趕路出來。
陳風從空間取出自行車,跨上車座,腳踩踏板,飛速地向著昌平縣駛去。他心中盤算著,等到達昌平縣後,再搭乘公交車回家,這樣可以節省不少時間。
進入昌平縣城後,陳風停下自行車,將其收進空間裡。隨後,他登上了前往四九城的公交車。一路上,車子開開停停,經過數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在下午五點多抵達了四九城。
陳風下了車,目光四處搜尋。他找到一個僻靜的死胡同,確定周圍沒有人後,悄悄地將自行車取出來,再次騎上它,朝著四合院的方向前進。
回到四合院,陳風頭也不抬,徑直奔向自己的房間。一進門,他便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床上,緊閉雙眼,沉沉睡去。
這兩天實在是太刺激了,陳風的精神一直緊繃著。直到回了家,他才放鬆了下來。
第二日清晨,陳風在寒冷中蘇醒過來。他茫然地凝視著自身滿是汙垢的身軀以及那淩亂不堪、肮臟至極的床鋪,一時之間竟然沉默無語。
他默默地拆開前兩日剛換上的嶄新床單與被罩,然後從櫃子裡翻找出一套乾淨的衣物。抱著這些物品走進空間之後,陳風在裡麵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接著將床單、被罩和臟衣服一同放入洗衣機清洗。
完成洗漱步驟之後,由於自昨日起便未曾正常進食,此時的陳風早已餓得前胸緊貼後背。於是,他迅速捕捉到一隻野雞並將其烤熟吞下肚去,以此來慰藉自己那飽受饑餓折磨的五臟六腑。
稍微填充了一些食物進入腹中後,陳風頓時感到精神煥發,仿佛重新獲得了生命一般。此刻,他開始仔細檢查這兩天進山的收獲成果野雞尚存五隻,但其中兩隻已成為他的腹中餐;雞蛋原封未動,打算留待明日早晨炒製食用;而那隻被打得如馬蜂窩般千瘡百孔的大野豬重達兩百多斤,另外還有六隻山羊,總重量約為三百多斤。
此外,從河裡捕撈起來的魚兒數量眾多,每條大約重兩斤左右,總計有五千多斤之多。
獵物還有最後一隻大老虎,它的體型非常大!即使現在陳風看到也有些害怕,看起來有五六百斤,應該是頭東北虎。但是東北虎怎麼跑到四九城附近的山裡了?
陳風去想它怎麼跑來的這個問題了,開始檢查起老虎的屍體。身體上沒有其他的彈痕,隻有腦袋中了兩槍。陳風檢查完很是無語,當時實在是太緊張了,一梭子子彈隻有兩發命中,感覺自己的槍法實在太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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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心情,陳風開始對它剝皮取骨,用了兩個小時才處理完。把虎鞭保留了下來,其他內臟剁碎了撒進魚塘喂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