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頭痛欲裂地看著,坐在地上乾嚎的賈張氏,心中充滿了無奈,他大聲喊道“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馬上召開全院大會!有什麼事情都拿到大會上去說清楚!”
聽到易中海的吼聲,賈張氏的嚎叫聲立刻戛然而止。
沒過多久,全院大會的會場就已經布置完畢了。傻柱和賈家分彆站在桌子的左右兩側,而主位上則坐著氣勢威嚴的易中海。
閻阜貴在來到現場後,隻是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易中海,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默默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開始悠閒地喝起茶來。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滿意的微微點了下頭。當他看到劉海中出來的時候,連忙招呼著說道“老劉啊!快過來,開會就差你啦!趕緊坐下咱們開會!”
劉海中慢慢悠悠地走到桌旁,對著易中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老易啊!你都已經被免職了,怎麼還能心安理得地坐在這裡呢?還不趕緊起來!如今這院子裡可沒有一大爺咯,按照輩分,我這個二大爺自然而然就該坐到主位上去啦!”
易中海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發抖,他用手狠狠地一拍桌子,蹭的一下站起身來,伸出手指著劉海中,剛想開口說話,卻被劉海中打斷了。
隻見劉海中根本沒給易中海說話的機會,他挪動著自己那肥碩的身軀,用力將易中海從座位上擠了出去。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還心滿意足地扭動了幾下。
接著,劉海中指了指自己原來的位置,似笑非笑地對易中海說“老易啊!念在你曾經也當過一大爺的份上,我就網開一麵,讓你去坐那個位置吧!你可彆不知好歹,這可是我格外開恩照顧你哦!”
易中海被劉海中氣的牙根癢癢,但還是默默的坐了下來。閻阜貴看到這一幕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在旁默默喝茶。
劉海中見易中海坐下後,拿起茶缸喝了口茶,然後清了清嗓子,然後才開口
“咳!嗯嗯!今天為什麼叫大家來開會呢?那是因為賈家和傻柱打架了!這時破壞四合院團結的行為!這是不可取的行為!他們為什麼打架呢?現在,傻柱和賈家的你們說說吧!讓二大爺給你們斷斷。”
賈張氏和傻柱同時說道“二大爺,是這樣的。”“二大爺,你聽我說。”
現場眾人,誰的話也聽不清楚了。這時,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傻柱和賈張氏都停下了說話。
易中海隨即指著傻柱說道“傻柱你先說,賈張氏你等一下再說!”
傻柱聞言把事情的起因和眾人說了一下。
原來是因為,昨天傻柱帶回來一條魚。做好之後,秦淮茹來借魚。傻柱在和秦淮茹說話時,雨水已經把魚腹和刺少的部位挑進了自己碗裡了。
秦淮茹也不好直接搶雨水碗裡正吃著的,隻能端著魚頭和魚尾回了賈家,頓時惹的賈張氏和賈東旭的埋怨。
今天傻柱從廠裡帶回了幾塊紅燒肉,熱好之後自己就夾了一塊咬了一口就聽見秦淮茹敲門聲。
秦淮茹還是來借肉的,傻柱回到飯桌上一看,盤子裡的紅燒肉已經被雨水吃完了。看著自己碗裡的半塊咬過的,也沒好意思拿出去。
轉身來到門口對秦淮茹說已經吃完了,下次再借給她。秦淮茹端著空碗回到賈家,賈張氏立馬炸毛了。
馬上氣衝衝的跑到傻柱家門口鬨,結果把雨水給罵哭了,然後三人開始混戰。
易中海聽完傻柱的敘述之後,感到一陣頭疼。他心裡暗自嘀咕怎麼又是賈張氏先挑起的事端啊!他轉頭看向在一旁毫不在意的賈張氏,開口問道“賈張氏,傻柱說的情況是否屬實呢?你有沒有其他需要補充說明的地方?”
賈張氏的臉色變得猙獰起來,她惡狠狠地回答道“就是傻柱說的那樣,但就算如此,他動手打人也絕對是他的錯!”
傻柱看著她那副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鄙夷之情。他冷笑一聲,出言譏諷道“好啊!既然你這麼嘴硬,那我告訴你,如果下次你再敢辱罵雨水,我還會毫不客氣地揍你一頓!我一個人就能對付你們娘兒倆!哼!”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此時此刻,賈東旭仍然健在,而傻柱也尚未深陷寡婦的魔咒之中。他對於雨水還是非常關心在意的,與後來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顛倒、眼中再也容不下他人的狀態截然不同。但現在好像已經有了苗頭!
易中海見他們兩人又吵了起來,連忙厲聲嚇道“好了!都彆吵了!現在開大會呢!都給我住口!也不怕彆人笑話!真是的,一個個的能不能好好說話?”
傻柱和賈張氏聽到這話後立馬閉上了嘴停止爭吵,並雙雙將他們的目光投向易中海。
易中海對兩人的反應非常滿意,然後他對著傻柱說道“你說說你啊,怎麼這麼衝動呢!你怎麼能夠動手去打你賈大媽呢?咱們暫且先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過錯嗎?”
接著易中海又說道“依我之見呐!你應該賠償賈家一些錢財!如此一來,這件事就算徹底了結啦!傻柱啊,你認為我說得有道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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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這邊還沒來得及開口呢,賈張氏卻迫不及待地先開了口“對!讓傻柱賠我錢!必須賠我五十塊!不!要賠我一百塊錢!不然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