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此時率先開口說道“老易呀!這酒也喝了,飯也吃了!你現在應該可以說請我們來為了什麼事了吧?”
本來劉海中也是想這麼問的,畢竟他也知道易中海這個人比較摳門,如果不是有事情需要他們幫忙,易中海是絕對不會請他們吃飯喝酒的。
但是看到閻阜貴已經問出了聲,劉海中也就沒有再問了,而是看著易中海怎麼回答。
易中海見閻阜貴已經問了,而且劉海中還在看著自己。於是他也不再隱瞞,反正早晚都要告訴他們,不如早點告訴他們算了。
隨即易中海就開口說道“兩位老哥啊!其實我今天找你們來呢,是有件事想要你們幫忙。”
“老劉、老閻啊!你們也知道,自從上次賈東旭被降工資之後,一直過的都不太好。”
易中海一臉沉重地對劉海中和閻阜貴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他們心裡清楚,賈東旭作為賈家的頂梁柱,工資被降後,家裡的經濟壓力必然增大,生活質量也會受到影響。
“也幸好,賈張氏因為辱罵陳風,被街道辦的人關了幾個月。這才使賈家的日子能過下去。”
易中海接著說道,語氣稍微輕鬆了一些。
劉海中和閻阜貴聽了,心中暗自慶幸。賈張氏的潑辣和無理取鬨,讓他們在四合院裡頭疼不已。
她被關起來的這段時間裡,四合院少了許多麻煩事,大家的耳根子也清淨了不少。
易中海說到這裡時,他停頓了一下。劉海中和閻阜貴也沒有開口詢問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易中海,等待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易中海見狀,便又繼續說道“現在賈張氏被放了出來,而賈東旭的工資又沒有漲回來,要到年後才能恢複正常。這樣一來,賈家已經難以維持生計了。”
他的臉上露出憂慮之色,似乎對賈家目前的狀況感到十分擔憂。劉海中和閻阜貴聽了,眉頭微皺,陷入沉思之中。
劉海中和閻阜貴聽到易中海的話,都不約而同地微微撇了撇嘴,但兩人還是忍住了沒有開口。
他們心裡都明白,易中海接下來還沒有說到重點。所以他們選擇保持沉默,讓易中海繼續說下去。
易中海見兩人毫無反應,心中有些不滿,但還是決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們
“老劉、老閻啊,你們想想,我們三個可是院子裡的三位大爺,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賈家走投無路吧?”
劉海中這回比閻阜貴更著急,迫不及待地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探究,顯然他想知道易中海會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閻阜貴則沒有說什麼,隻是用一種深邃的目光默默地注視著易中海,似乎想要透過對方的表情和眼神來洞察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此刻的氣氛顯得異常凝重,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等待著易中海將那神秘的辦法揭曉出來。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緩緩地開口說道“我看這樣吧,咱們三位大爺各儘所能,每家拿出一部分糧食和錢財,共同幫助賈家渡過這次難關。”
“這樣一來,賈家的日子也能過得輕鬆些,孩子們也不至於餓肚子。你們覺得這個主意如何呢?”
易中海話音剛落,閻阜貴立刻瞪大了眼睛,焦急地喊道。
“老易啊!我可不是不願意幫忙賈家,實在是我家裡的糧食也不多了,根本不夠我們一家人吃的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搖著頭,表示自己確實無能為力。接著又繼續解釋道。
“你也清楚,我家有三個半大不小的兒子。常言道,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我家的糧食本來就緊張,再加上他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胃口大得很,這點糧食真的是杯水車薪啊!”
說到這裡,閻阜貴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苦澀。他深深地歎了口氣,接著說道。
“而且,關於錢這方麵,我們家就我一個人掙工資。雖然我每月的工資就那麼點!一大家子的開銷又很大。”
“除了日常的生活費用外,還要供養一家老小,更彆提還有四個孩子要上學了。我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閻阜貴稀裡嘩啦地說了一大通,其中心思想隻有一個——他家既沒有多餘的糧食,也拿不出錢來幫助賈家。
劉海中此時也附和著說道“老易啊,我家裡的情況也和閻家也差不多,我家有三個小子,一個個都是飯桶,飯量驚人得很呐!
他們吃得太多了,我自己都餓著肚子乾活,哪裡還有多餘的食物去接濟賈家呢?而且我每天還得掄大錘,這活兒可累人了,現在我的腿都發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