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彆來無恙葉如歌霍彥西!
葉如歌看著衣櫃裡屬於男人的襯衫和西服,每一件都價值不菲,包括那精致的袖扣,無一不彰顯他的尊貴。
隻是……她以為這裡會有姚蔓的衣服,卻是一件都沒有。
何況這一櫃子的衣服,他根本不缺這幾件西服,他何必硬要她親自送衣服過來?
葉如歌轉念一想,或許姚蔓住另一間房,她的衣服也在一邊?
張嬸接下來就帶著其他兩位保姆打掃公寓。
葉如歌無法止住自己的好奇,借著監督她們工作為由,進了其餘的房間。
令她沒想到的是,其他房間也沒有任何女性的衣物和用品,看起來這公寓一直都是霍彥西獨住,沒有其他人。
姚蔓呢?
她昨天確實看到了她,而且姚蔓還親口說她住這裡,不過是一天的時間,她怎麼不見了?
“顧斯年,有個問題我想問你。”葉如歌不想再猜測,直接問人。
“太太您請問。”顧斯年還是很恭敬。
葉如歌直視他“昨天這裡住著一個女人,不是嗎?”
“太太指的是姚小姐嗎?”
葉如歌眸子一眯,顧斯年果然是清楚的“對,就是她,怎麼今天不見她了?”
“是這樣的,姚小姐的家被大火燒毀了,霍總同情她便留她在這住一晚,她今天就走了。”
“走了?”葉如歌很是驚訝。
她怎麼都不會想到事情竟是那樣,她以為姚蔓是他的舊情人,他心裡最在乎的女人,她回來了,他肯定無法割舍,甚至會和她舊情複燃。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
“不敢,我騙誰也不敢騙太太您。”顧斯年倒是很誠實的樣子。
葉如歌還是不怎麼相信,又問“她去哪了?”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顧斯年神色不變道。
葉如歌環顧公寓,這裡確實沒有任何屬於姚蔓的東西,她真的走了?
霍彥西舍得讓她走?
他今天執意要她送西裝過來,不會是想間接要告訴她,姚蔓不住這裡了?
葉如歌實在猜不透他到底什麼意思了。
傍晚,張嬸和保姆把公寓都打掃乾淨了。
葉如歌太累了,她在沙發睡了一覺,接著就和張嬸他們回月墅。
葉如歌現在精神恢複了點,但身體還是有些酸。
回到家才發現她沒帶手機,手機顯示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沈寒打過來的。
她想起昨晚約沈寒去喝酒,後來她被霍彥西帶走,之後就沒和她聯係,她應該是擔心她。
她隨即打給沈寒。
“如歌?你沒事吧?霍彥西欺負你了?你告訴我他怎麼欺負你的?如果他敢家暴你,我馬上幫你打離婚官司!”
電話一接通,沈寒就劈裡啪啦說了一串。
葉如歌連忙把手機拿遠離耳朵,免得被震聾,聽她說完,她才回道“他……他沒家暴我。”
“沒有?他昨晚一副要殺了你的樣子,他真沒對你下手?”
“他是對我下手了,但不是家暴。”葉如歌不知該如何跟她說。
沈寒沒聽出她的意思,隻聽到霍彥西對她下手了!
“他都動了手還不是家暴?如歌你是不是怕他?還是被他威脅?你告訴我,他是怎麼對你下手的,這些都是他家暴的證據,到時候打離婚官司用得上!”
“你誤會了,他真的沒家暴我,我的意思是我們……我們昨晚隻是做了夫妻間會做的事。”
“夫妻間做的事……”沈寒重複她這話後,後知後覺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一下她沉默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隻聽到對方的呼吸,葉如歌感到不好意思。
“咳,看來你們現在的夫妻感情還不錯嘛,虧我還那麼擔心你,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放心了,我看你這離婚官司暫時不用打了。”沈寒半是揶揄道。
“謝謝你那麼關心我,昨晚還陪我喝酒……”葉如歌心想,她如今隻有這麼一位真心待她的好朋友了。
“你說這種話就見外了,行了,沒事我去忙了,明天還有官司等著我上法庭。”她是真的忙。
“好,有空再約。”葉如歌掛了電話。
說起離婚,她依稀記得她昨晚喝醉了和霍彥西嚷嚷著要離婚,但他沒有同意。
葉如歌和沈寒通話的時候,張嬸在廚房裡接到霍彥西的電話。
霍彥西問了他們去公寓打掃的事,還問了葉如歌的情況,尤其是她到了公寓後有沒有反常現象?
張嬸如實彙報說葉如歌在那誰了一覺,看起來好像很累,沒有不高興也沒有反常舉動。
張嬸不知道他現在什麼神情,他沉默片刻才結束通話,她發覺他現在比以前關心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