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後陸離這才想到,二月紅這時候年齡應該和張啟山他們差不多。
老九門要是沒有二月紅那多沒意思。
他當初看電視的時候還是很喜歡這個人物的。
而且他那個徒弟,更是個了不得的人。
這時候陳皮阿四應該還是小屁孩。
今天已經晚了,明天再和陳玉樓說吧。
第二天,陸離和陳玉樓說了二月紅的事情,開始陳玉樓還不相信一個唱戲的有這本事。
後來陸離拉著陳玉樓去了二月紅所在的花鼓樓戲班。
在幾經試探下陳玉樓終於看出這是個高手。
不過二月紅顯然對加入卸嶺沒什麼興趣。
“你不想救你夫人嗎?”
陸離這話一出口,就見二月紅激動地站了起來。
“你能救我夫人?”
陳玉樓傲然的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嘛,陸真人聽說過沒有。”
“他就是救死扶傷的陸真人!”
上次義診二月紅和丫頭在外地,回來後知道陸真人的事情,再去找聽說他已經走了,
為了此事二月紅還悶悶不樂了好久,沒想到這次竟然有緣見到了。
還不待二月紅說話。
他身後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屁孩先開了口。
“你們要是能救了我師娘,我陳皮這條命就是你們的了。”
這就是陳皮,那個傳聞為了倒一個鬥殺光一個村子的家夥。
就是一個倔強的小屁孩,如果他大了還為惡,陸離不介意送他一程。
“如果二位真能救我夫人,二月紅願意供二位驅使!”
陸離和陳玉樓對視一眼。
陸離開口道“走吧,還等什麼?”
二月紅和陳皮連忙帶著二人回了家中。
二月紅家境殷實,真要說起來也是盜墓世家出身,不過漂白了。
他現在可能還不知道,他舅老爺和家族大半人手就埋在他家祖墳不遠的礦山中。
剛進家門,一個目光溫柔、身體病弱的女子就走了出來。
“二爺,您回來了,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隨後看到他身後的陸離和陳玉樓。
“是有客人嗎?我去倒茶。”
“你彆出來了,今天風大,我們自己來就行,你回屋躺會吧。“
二月紅輕聲說道,還幫她理了理頭發。
陸離看得出來,二月紅是真心疼愛這個女子。
“師娘,您回屋吧,有我在呢。”
陳皮在丫頭麵前就像兒子對母親一樣,說話都帶著孺慕。
誰能看出這小子日後那麼心狠手辣。
“一起進去吧,左右也是為了你夫人來的。”
陸離說完就和陳玉樓進了堂中。
“為了我,二爺他們是什麼人啊。”
丫頭有些疑惑的問二月紅。
“沒事,他們是我請來為你醫病的人。”
“醫病?我這病還有的醫嗎?”
這些年他們看了很多大夫,花了那麼多銀錢都沒醫好,現在她已經對自己的病不抱期望了。
隻是希望自己死後二月紅不那麼傷心。
陸離讓丫頭伸出手放在桌上,自己開始給她把脈。
這個時候丫頭還沒有中簪子上的毒,但是臟腑卻已經透支了。
如果不醫治最多也就有十幾年的壽命。
“陸道長,丫頭怎麼樣?”
二月紅著急問道。
“五臟六腑積勞成疾,已經透支,而且虛不受補,補藥現在對她來說和毒藥沒區彆。
最多還有十來年的壽命。”
“什麼?師娘,我不要師娘死!”
陳皮眼淚撲棱棱就掉了下來,他從小流浪,自從跟了二月紅後,早把他們當父母看待。
尤其是丫頭,更是像母親那樣關心他。
論在他心中的地位丫頭比二月紅還重要,越是惡的人心中就有一塊極乾淨的地方。
師娘丫頭就是陳皮心中的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