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基本除了吃飯睡覺一路未停,陸離還受得了,但是陳玉樓感覺屁股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其餘眾人人也沒好到哪裡去。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為了與扶桑人搶時間。
隻能咬牙硬挺著。
直到進了雲府這種瘋狂趕路的模式才算告一段落。
“唉呀!我的屁股啊,花瑪拐快點拿傷藥過來。”
陳玉樓下馬時感覺屁股一疼好懸沒坐到地上。
花瑪拐趕緊拿著傷藥趕過來。
陸離叫住他。
“用這個好的快些,塗完給大家都分分,我們上好藥再走。”
這可是花靈煉製的傷藥,效果非同一般。
“我去,你輕點,這褲子都和我屁股貼一起了。”
陸離剛轉身就聽見陳玉樓在那慘嚎一聲。
搖搖頭沒理這位大少爺。
其他人雖然情況看起來也不太好,可礙於麵子沒像陳玉樓這麼矯情。
“是不是發現和原來出門不一樣。”
陸離來到喝著水的石少堅身邊。
見他苦笑一下。
“我把這輩子騎馬的時間都用了,現在我看到馬就感覺渾身疼。”
好在他有法力,感覺不對就用法力把氣血調理一下。
所以這一路除了身子虛點倒是沒彆的妨礙。
“放心,前麵有個小鎮子,忍一下就到了,在那我們休整一天。
喂!陳玉樓,卸嶺的弟兄是不是提前安排過去了。”
正上藥的陳玉樓聽見陸離問話便答道。
“早安排過去了,過了那個鎮子,再走一段山路就是你所說的遮龍寨。
快點休息一下吧,老子的屁股都碎了。
哎!哎!哎!你輕點,疼死老子了。”
所有人都被這個卸嶺活寶老大逗的不行。
“好了沒,到了鎮子上你想怎麼歇都行。”
陸離跳上馬,整個隊伍就等陳玉樓一個人了。
“催!催!就知道催,我怎麼遇上你這麼個克星。嘶!”
陳玉樓勉強爬上馬,隨後屁股沾到馬鞍,又疼的他倒吸口涼氣。
兩刻鐘後,十幾人來到剛才所說的小鎮。
這個鎮子不大。
街上擺攤的人身穿民族服飾,也有部分外地人趕著馬車,看起來是來進藥材的商人。
見他們這十幾人走過,都露出好奇的目光。
可見這個鎮子生人並不多。
眾人按照路線,來到一個大院子。
花瑪拐上前用暗號敲了幾下門。
一個長相機靈的小夥子,滿臉欣喜的開了門。
“花大哥,總把頭你們可算來了。嗚嗚嗚!”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花瑪拐急切問道。
“你們進來就知道了。”
那小夥子將大門打開,讓開道路。
一行人走了進去,還沒到大堂,陸離就感覺到了不對。
這屋內有股子邪氣。
石少堅多少也察覺到一點,轉頭看向陸離見他麵色凝重。
便知道自己所猜沒錯。
“停下!”
陸離攔下眾人,看向剛才開門的小夥子。
“裡麵那個是什麼人?”
那小夥子一愣,看向陳玉樓。
“他是陸道長,實話實說就是了。”
這小夥聽到陸離的名字麵色大喜。
“裡麵是卸嶺在雲府的主事,也是我的結拜大哥。
六七天前他帶著十幾號弟兄出去,說是探探路。
過了兩天就剩他一人麵色蒼白跌跌撞撞的回來。
一進屋就倒地昏迷不醒了。
我找了郎中看過都沒辦法。”
“什麼?你是說那麼多個弟兄就剩下你和老齊了。”
花瑪拐震驚的問道。
“是的花大哥!嗚嗚嗚,看樣他們應該都沒了。”
小夥子哭著說道。
陳玉樓臉色十分不好,這都是跟了他好幾年的弟兄。
要不是自己把他們派這鬼地方來,也不會死。
“陸離,救救他。”
陸離答應下來,安撫住那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