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你原諒我了？”
她開心地看著他，還回了一個手語——謝謝你，你人真好！
她竟然懂手語？
花戎眼睛一亮。
一瞬間，有種心中塵封了許久的門，被人緩緩推開，帶來一縷燦煥陽光的充盈感覺。
蘇眠棠：“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花戎拿起旁邊的一根乾枯竹枝，在地上慢騰騰地寫下兩個字。
那字跡生澀，稚嫩中又帶著一絲帥氣，和他很像。
“花戎？”
“花花？”
和地球上她最喜歡的一隻大熊貓，熊貓界的‘大明星’‘女頂流’‘文旅局局長’居然撞名了，不過那隻是雌性，他是雄性。
“我叫你絨絨可以嗎？”
毛絨絨的，聽起來就想揉一揉。
絨絨？
聽著像乳名。
但他沒有乳名。
也從來沒有人這麼親切地叫過他。
花戎有些害羞，微微偏頭，好像隨她怎麼叫都行。
——你、你呢？
“我叫蘇眠棠，睡眠的眠，海棠的棠。”
海棠花未眠。
好美的名字。
花戎默默地記在了心裡。
那……她叫他絨絨，他是不是也可以叫她棠棠？
可惜，他叫不出。
“絨絨，你是宮裡的什麼人啊？”
蘇眠棠好奇，自她進宮以來，就隻見過公主和她的駙馬們，但他如此純情，年齡看著也很小，不像凱瑟琳會喜歡的類型。
其餘的，就是侍衛和奴仆了。
他的戰鬥力不高，連她偷偷從背後襲擊，都沒躲過去。
可皇宮裡，總不至於奴役、欺負一個殘疾人吧？更何況，還是一隻珍稀不已的大熊貓！
我是……
花戎猶豫，像是有些難以啟齒。
蘇眠棠見勢，已經明白了什麼。
真的？真的是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