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杏丫頭,將來有一天要結婚,像這種人都不合適。
杏丫頭,你能在遇到到這種事,想到我們幾個當叔叔的人,說明你還有理智。
回頭你要是真想結婚,遇到合適的人,也先彆著急定下來,先讓叔叔們幫你打聽打聽對方再說。”
“好,我知道了,叔,您放心好了,反正我已經說出去,你們就是我娘家長輩,即使沒有父母在,可是我也是有娘家的人。
就不信回頭他們,真當我是沒有娘家的人?”
“你這麼做就對了,我們本來就是你的長輩,你將來要是嫁人了,我們可不就是你娘家人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都這麼說了,對方還這麼鍥而不舍,想來這人的心思恐怕還真不單純?”
“這要是個心思單純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也是,老張你這麼半天不說話,到底是幾個意思?”
“對呀?
老張,我們可不能讓杏丫頭,就這麼被人給欺負了?
不說立馬就去給杏丫頭討回公道,但是你也好歹說幾句話呀?”
“說什麼?
剛才杏丫頭不是已經說了嗎?
她那兩個同誌,會幫杏丫頭打聽對方的事嗎?
既然要打聽,我們當然也可以從這方麵下手。
而且我們去打聽對方,總歸比人家兩個女同誌去打聽的要好。”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去調查對方?”
“嗯!
不過在這之前,最好和周公安同誌說一聲,有他在一些事情也好做。
但憑我們自己直接奔著去打聽人家,恐怕還沒有打聽出什麼事,就讓對方提前知道了什麼?
回頭不但打聽不到什麼?
恐怕也會給杏丫頭惹來麻煩?”
“這?”
“除此之外,毛紡織廠裡的人,都知道杏丫頭沒有父母,哪怕就是咱們這些長輩,也都隻是聽信杏丫頭說說而已。
既然如此,那回頭我們這些長輩,就找機會去杏丫頭,廠子附近轉轉悠,就不信咱們出現在哪裡了,他們還當杏丫頭是孤身一人?
話說,我怎麼記得好像有個戰友在毛紡織廠工作,回頭我沒事的時候,也去找他聊一聊。
想必隻要我們出現在哪裡,那些對杏丫頭說的話有些懷疑的人,也就知道杏丫頭沒有說謊。
至於那些目的不單純的人家在看到我們時,多少也得重新思量一番,彆以外咱們現在什麼都不是,那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主?”
“你的意思是,有些人是覺著我們這些長輩,是杏丫頭憑空捏造出來的?”
“應該會有人這麼想,畢竟他們隻是聽說從來就沒有見過我們?
不過你們要是去的話,恐怕那些對杏丫頭,不懷好心的人會更多?”
“不是,嫂子,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你們幾個人乃至於老張,哪怕就是在小的官,目前也管理著這所育幼院,這要是心思活躍的人,還不想抓住這個機會?”
“這不太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呢?
哪怕我們不是杏丫頭的父母,說實話,既然杏丫頭那我們當娘家長輩,要是有一天對方把杏丫頭娶進門。
這要是沒有目的還好,這要是有目的,不管是杏丫頭難做,還是我們難做,那都是早晚的事?”
“這?”
“那,嫂子,你說該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