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得到消息,柳翠翠被針織廠辭退了!”
“辭退?
這?”
“是不是感覺到很驚訝?”
“確實是!
按理說,應該也不至於吧?”
“確實不至於,不過有人借助此事,把她在針織廠手腳不乾淨的事,順便給捅了出來?”
“她這是在針織廠得罪人了?”
“可不是,而且聽說她得罪的人還不少?”
“那要是這樣的話,隻能說她罪有應得!”
“可不就是罪有應得嗎?
不過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跟你說,以柳翠翠的性子來看,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恐怕還會來再找你。
彆忘了,因為她,你早產的事,她可是賠了二十塊錢呢?”
“二十塊錢,多嗎?
如果不也是因為她,我們家的兩個孩子,也成不會這麼早就出生?
本來雙胎就比單胎要輕的多?
而且又是在這個時候,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把兩個小家夥養活?
她那二十塊錢,我寧願不要,也想讓他們在肚子裡多待一段時間!”
“話是這麼說不假,可是以柳翠翠的性子來看,她未必就這麼想?”
“我管她怎麼想,我就知道,要不是我現在在坐月子,我非得去找她問個清楚不行。
是我王文杏哪裡得罪了她,還是她哪裡看我不順眼,時不時就過來找我麻煩?
一次又一次的真當我王文杏好欺負,還是怎麼了?
以至於把我氣的的早產!”
“杏丫頭,你可不能生氣,本來奶水就不多,再把奶水氣沒了怎麼辦?
現在可不是生氣的時候,知道嗎?”
“我知道,張嬸,不過張嬸有一事,得麻煩您才行?”
“你說?”
“你不是說你,柳翠翠有可能要來嗎?”
“我估摸著她應該會來?”
“那就麻煩您,跟家屬院的同誌說一說,誰要是看到她來,沒有必要攔著,隻要她鬨到我家門口,就麻煩他幫忙報警就是了?
我現在正在坐月子,沒工夫搭理她,就請她到公安局裡坐一坐吧!”
“這好嗎?”
“好不好的再說,我要不是因為坐月子,又得奶孩子,非得親手教她做人不可?
既然我沒有時間,那就隻好麻煩公安同誌了!”
“也是,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回頭跟咱們院裡的人說幾句。”
“好。
對了,張嬸,那些跟柳翠翠一起來鬨事的人呢?”
“你是說她那幾個妯娌?”
“對,就是她們?”
“她們呀?
在第二天看事不好,就灰溜溜的跑回鄉下了!”
“這事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柳翠翠?”
“沒錯,不過這事跟她那幾個妯娌,還真沒有多大的關係。
要不是她心思不正,人家怎麼會知道你是誰?”
“也是,這麼看來,往後柳翠翠在婆家,彆想有好日子過了!”
“就她,能把日子過好,恐怕得下輩子吧!”
“還真是。”
話說這柳翠翠,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後悔呀?
這不張嬸頭一天跟自己說,她有可能要過來,第二天一早大家夥剛上班,她就來了。
為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呢?
還是覺著這個時候,家屬院人少,不能把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