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嚴沉聲說道。
“很有可能!”
王明遠沉聲說道。
衛嚴沉默。
這種推測不是沒有可能的,但是一想到人家秦國隨便劫掠一個商隊,就能趕上他們十多天的辛苦所得,他心裡就不平衡。
“就聽你的,我們暫且按兵不動!”
衛嚴也不是傻瓜,自然是明白王明遠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所以,謹慎一點是沒有錯的。
他們這邊按兵不動,嶺山城那邊自然也鬆了一口氣。
而秦正他們那邊,卻有些坐不住了。
“怎麼還沒有動靜?”
秦正問道。
“我的探子傳來了消息,說原本那衛嚴已經心動了,隻是被王家的人勸阻了,看起來,王家人在衛嚴那邊的地位不低!”
順風耳說道。
“該死的王家人,又壞我好事,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再出一次燒刀子,這次,以王家人的名義出售,不過要做的隱蔽一些,不要太過明目張膽,但是卻又要偏偏讓人無意中發現,就是王家人在暗中出售燒刀子!”
秦正冷笑道。
“明白!”
順風耳點點頭,立即就飛鴿傳書了出去。
“還有,找個秘密的山洞之類的地方,改造成酒坊,然後將秦國的探子引過去,裡麵放一些釀酒的設備和材料,最好再有一些殘次品的燒刀子,而且,要做出這裡曾經被攻擊,所有燒刀子和人員都被搶走的樣子,至於酒坊的名字,就寫第十七號酒坊!”
秦正說道。
“明白了,有十七號,前麵起碼還有十六個,這個消息傳出去,就不信那衛嚴還坐得住!”
順風耳笑道。
“就是這個意思,酒坊一旦被抄之後,你立即安排人在應城出售一大批燒刀子。”
秦正沉聲說道。
“明白!”
順風耳笑了笑,急忙去安排了,這種事情,他最喜歡做了。
幾天之後,又有一批燒刀子在運城出售。
這一次,數量不多,但是卻足以引起兩國商人的熱情了。
“特麼的,又沒搶到,那些秦國的商人太可惡了,每次都是他們搶先。”
“是啊,要不是這燒刀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一批,我都想一直在這裡排隊。”
“這一次,又是秦國的那些騎兵在賣燒刀子嗎?”
“好像不是唉!”
“咦,那人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
“是吧,我也覺得有些眼熟,隻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那些沒有買到燒刀子的商人在嘀嘀咕咕的說著話,說著說著,就感覺到哪賣燒刀子的人有些眼熟了。
“哇,我想起來了,那不是王家的那個王忠嗎?”
忽然有人驚叫一聲。
“你說炎國那個王家的掌櫃,王忠?”
“對對對,就是他,以前我還和他做過買賣呢,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還真的是他!”
周圍的人頓時恍然大悟。
“這王家還真有本事啊,竟然能弄到燒刀子!”
“是啊,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弄來的?該不會是他們掌握了秘方了吧?”
“那不可能,王家和秦正之間是死仇,根本不可能弄到秘方,肯定是王家秘密安排了人在相州弄來的。”
“也是啊,王家有不少人在衛國和秦國的軍中擔任幕僚走狗,放一些自己家的人過去再容易不過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王家的膽子也真不小,弄到了好東西,你好歹也藏著嘛,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拿出來賣,這不是在打秦國和衛國的臉嗎?”
“人家高高在上習慣了,皇帝都是傀儡,哪裡會在乎這兩個統兵才兩萬人馬的小統領!”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