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這麼多?”
在場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老江,這胡遠程做清波縣縣令多久了?”
秦正沉聲問道。
“不足五年!”
順風耳說道。
“不足三年,就搜刮了這麼多錢財,這還沒算他們錦衣玉食消耗掉的和上供給他身後靠山的錢,這得是多少民脂民膏換來的?”
秦正臉色難看。
同樣臉色難看的還有貴族古致遠。
“這還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若是知府呢?難怪這元州的水匪總是剿滅不乾淨!”
秦正冷哼一聲。
“殿下,現在老臣權利支持殿下將元州的官府清洗一遍,陛下給予老臣便宜行事之權,這件事,完全在便宜之內,我權利支持殿下!”
古致遠沉聲說道。
“古大人放心,沒有你這便宜行事之權,這元州的官場,我也照樣清洗不誤!”
秦正冷哼一聲。
“殿下,在取這些財物的同時,我還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或許對殿下有用!”
順風耳說道。
“說來聽聽。”
秦正點點頭。
“這胡遠程似乎是在籌錢,準備買官,我聽他那意思,是準備湊夠足夠的銀子,買一個知府當當!”
順風耳沉聲說道。
“五品知府,竟然可以用銀子買到,真是荒唐!”
秦正臉色鐵青。
“這不奇怪,隻要給予吏部那些人足夠的銀子,五品之下的外地官員,他們確實能夠隨意安排,否則的話,殿下以為王家為何能夠掌控天底下那麼多的軍隊和地方政權!”
柳依依沉聲說道。
“這麼說,症結還是在這王家了!”
順風耳沉聲說道。
“不,在我秦家!”
秦正冷哼一聲。
“正是我秦家無能,才讓這王家有了這麼大的權利,幾乎掌控了炎國的朝堂和官場。”
柳依依和古致遠都詫異的看了一眼秦正,沒想到他會這麼想。
“不要這麼看著我,我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