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對胡家的事情津津樂道的時候,終於有人發現太平酒樓已經好幾天沒有開業了。
“怎麼回事?太平酒樓已經好幾天沒有開業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還真有可能,太平酒樓的菜賣得那麼貴,還有那麼多人搶著去吃,一定是有人眼紅了,對太平酒樓下手了!”
“我就說嘛,太平酒樓的人太囂張了,菜賣得那麼貴,不引人眼紅才怪呢!”
“看來,那些嘴巴被養刁了的人有得苦嘍!”
對於太平酒樓的忽然停業,普通百姓沒有什麼感覺,最多就是那些漁夫們比較鬱悶,因為打上來的大魚又沒有人要了。
而對那些嘴巴養刁了的人來說,還真就是難捱了,那麼好吃的菜,忽然就吃不著了,所有人心裡都覺得不是滋味。
而秦康,就是其中之一。
“查清楚了嗎?太平酒樓的人為什麼突然都不見了?”
秦康問道。
“似乎是受到了一些大勢力的威脅,他們扛不住了,才會突然選擇離開的,據我們調查,他們是自己主動走的,並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也並不是被人綁走了!”
蘇平章沉聲說道。
“我知道,這其中,就有我們聚賢莊的人和胡家,對吧?”
秦康沒好氣的說道。
“確實如此,這太平酒樓的生意這麼好,菜品這麼貴,引人眼紅也是正常的!”
蘇平章說道。
“哼,還讓不讓人好好做生意了?”
秦康沒好氣的說道,“可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據我推測,應該是去昱州了!”
蘇平章說道。
“昱州?你有什麼根據?”
秦康問道。
“因為昱州有個太平商行,和這太平酒樓應該是一個東家,太平商行在昱州已經一家獨大了,而太平酒樓在舒城卻屢屢收到威脅,他們去昱州,也是理所當然的。”
蘇平章說道。
“又便宜老七了!”
秦康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