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學子紛紛說道,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掩飾不住。
在這樣的情景下,寫出這樣的一首詩來,也確實是夠絕的了,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路賢那首詩是早就準備好了的,既不應景,也不應情。
而秦正這首,很明顯就是現場作出來的了,為的就是羞辱路賢。
“我不服,你們和他是一夥的!”
路賢大聲喊道。
“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真是絕了!”
周圍的人又笑了起來。
“既然你不服,孟夫子就在這裡,不妨問問他吧!”
有人說道。
眾人全都看向孟夫子。
“是這位小友贏了!”
孟夫子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不服,你們就是一夥的,你們合夥欺負人!”
路賢冷聲說道。
“無所謂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秦正擺擺手,懶得和這種人糾纏下去。
要是換個地方,他早就讓人砍了這東西了,但是這裡是碑林,文化底蘊深厚,文韻濃厚,他也不忍心這地方沾染鮮血。
“羞辱了聚賢莊的人,你以為你能走得掉?”
路賢冷哼一聲。
“怎麼?你還真想把我留在這裡啊?”
秦正好笑的看著路賢。
“是,你今天必須死,你身邊的這些人也必須死,但是這三個女人除外,她們都是我的!”
路賢冷聲說道。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打算怎麼把我留在這裡?三哥,你想看看嗎?”
秦正看向臉色已經難看得不能再難看的秦康,笑著說道。
“我也正好想看看,聚賢莊究竟能把我們怎麼樣?”
秦康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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