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嗣沉聲說道。
“父皇,兒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秦源一聲喊,眾多的文武大臣全都出列,跪在了地上。
“太保,這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秦梁皺眉。
他秦梁也是懂詩文的,這句詩單獨拿出來或許是有什麼問題,但是放在整首詩中,則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這麼理解的話,就是在斷章取義。
“陛下,此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陛下三思!”王世忠沉聲說道。
“請陛下三思!”
眾多文武大臣齊聲大喝。
“父皇,若是有人真的心懷反意,藏於反詩之中,確實是不得不防!請父皇三思!”秦源沉聲說道。
“此詩文,何人所寫?”秦梁沉聲問道。
“回陛下,正是七皇子秦正所寫!”
王世忠大聲說道。
他心裡明白,秦梁這麼問,就說明他心裡也開始懷疑了,隻要他開始懷疑,秦正就不會有好結果。
“秦正,你常懷帝王之誌嗎?”秦梁冷聲問道。
在場的文武大臣有不少人眼睛一亮。
“成了!”
王世忠,秦承嗣,秦源心中都在歡呼!
皇帝要是猜忌一個人,不管這個人再怎麼出色,一樣逃不過死亡的下場。
要是外人,或許猜忌不會太重,但是身為皇子,一旦引起了皇帝在這種猜忌,隻怕離死也不遠了。
畢竟,皇子的身份不一樣,要是有機會,是完全有理由順理成章的登上那個位置的。
其實大多數皇帝不怕彆人造反,但是卻非常害怕自己的兒子造反。
“回陛下,並沒有!”
秦正不慌不忙的說道。
“秦正,你少狡辯,那句他年我若為青帝,分明就是再說你以後登上帝位回如何如何,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你再狡辯也是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