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已化出原形,蛇身之上覆蓋著五彩斑斕的鱗片,在暗夜的映襯下,顯得尤為詭異。她的雙眼閃爍著幽冷的光芒,吐著信子,發出“嘶嘶”的威脅聲。
“你是……狐仙?”洪玲打量著胡澤宇。
“算你有眼力。”胡澤宇嗤笑一聲。
“小狐仙,你當真以為能勝我?”白卿卿的聲音沙啞而尖細,像是從地獄中傳出的詛咒。
胡澤宇輕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這裡不適合,我們換個地方。師父幫我們移位。”
“那就一起吧。”洪玲看了一眼薑源。
張叔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張符咒,符咒之上,金色的紋路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閉上雙眼,口中念念有詞“乾坤借法,移形換位,風起雲湧,聽我號令!”
隨著張叔的口訣念出,符咒之上的金色紋路突然亮起,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舞動。緊接著,一股無形的力量從符咒中湧出,籠罩住在場的每一個人。
霎時間,符咒在空中緩緩旋轉。胡澤宇、白卿卿、洪玲、薑源、薑龍以及我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地被那股力量牽引,仿佛要被拖入一個未知的領域。
就在我們即將被完全牽引走的瞬間,周圍的景色突然一變。原本的客廳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茂密的樹林,這是城南的青雲山。
胡澤宇環顧四周,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這裡不錯,正適合我們鬥法。”
白卿卿的蛇身開始發出聲音,越來越大,她那巨大的蛇身在空中盤旋,發出陣陣嘶吼聲。洪玲則站在一旁,眼神警惕地觀察著局勢。
“不是越大越厲害的。”胡澤宇一臉不屑。
張叔站在一旁,沒有言語,隻是緊盯著場中的局勢。
胡澤宇伸出右手,輕輕一揮,一道金色的符籙便憑空出現,漂浮在他的掌心之上。
“蛇妖,你不修正道,偏做邪修,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胡澤宇的聲音清冷而堅定,他手中的符籙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金光,直直射向白卿卿。
白卿卿身形一扭,蛇身在空中靈活地翻滾,躲過了那道金光。然而,金光並未消散,而是在空中形成了一個金色的法陣,將白卿卿困在其中。
“哈哈,看你還如何逃脫!”胡澤宇大笑一聲,雙手結印,法陣中的金光愈發耀眼。在金色的法陣中,白卿卿的掙紮愈發激烈。她的蛇身不斷撞擊著法陣的光壁,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嘶吼,仿佛要將這束縛她的金光撕裂。然而,那金色的法陣卻如同銅牆鐵壁一般,任由她如何衝撞,都紋絲不動。
胡澤宇站在法陣之外,臉上帶著一絲冷笑。他雙手不斷變換著手印,口中念念有詞,法陣中的金光越來越耀眼,將白卿卿的身影完全籠罩其中。
眼見自己的掙紮無濟於事,白卿卿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她突然張開大嘴,一股綠色的毒霧從口中噴湧而出,迅速向胡澤宇席卷而去。毒霧所過之處,草木枯萎,泥土變色,可見其毒性之強。
然而,胡澤宇卻似乎早有準備。他身形一動,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在了毒霧之中。毒霧失去了目標,在空中四處飄散,最終慢慢消散。
就在毒霧散去之際,胡澤宇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白卿卿的麵前。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柄長劍,劍身之上閃爍著寒光,映照著他冷峻的臉龐。
“蛇妖,今日便是你的末日!”胡澤宇大喝一聲,長劍揮出,一道淩厲的劍芒直刺向白卿卿的七寸之處。這一劍,他凝聚了全部的力量,勢必要將白卿卿一擊必殺。
白卿卿雖然反應迅速,但在這金光法陣的限製下,她的動作已經變得遲緩。她隻來得及扭動蛇身,試圖躲避這一擊。然而,那劍芒的速度卻遠超她的想象,瞬間便劃破了她的鱗片,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體。
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傷口處湧出,白卿卿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聲。她的身形開始急速縮小,從巨大的蛇身逐漸變回人形。然而,此時的她已經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胡澤宇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白卿卿,長劍之上的寒光映照著她的臉龐,顯得她更加蒼白無力。
就在這勝負將分的瞬間,洪玲突然動了。她眼神一凜,揮手之間,一道符咒便裹挾著銀刀,以雷霆之勢直刺向胡澤宇的後背。
“小心!”我驚呼一聲,幾乎是出於本能,我猛地衝了過去,試圖為胡澤宇擋下這一擊。
銀刀劃破空氣,帶著淩厲的破風聲,狠狠地刺中了我的肩膀。一股劇痛傳來,我踉蹌了幾步,幾乎要跌倒在地。血液順著傷口流出,染紅了我的衣襟。而那原本裹挾著銀刀的符咒,似乎也因為我的血液而失去了力量,如同枯葉般飄落下去。
洪玲見狀,臉色一變,她快步上前,緊張地盯著我,“你……你的血……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咬著牙,忍住肩膀上傳來的劇痛,抬頭看向洪玲。她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似乎我的血液對她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喘著粗氣,回答道。
張叔見狀,迅速趕來,他眉頭緊鎖,關切地查看我受傷的肩膀。他從隨身攜帶的包裹中找出一個精致的小瓶子,對站在一旁的薑龍和薑源說“薑龍,薑源,你們兩個過來,幫李歐上點藥。”
薑龍和薑源立刻應聲而至,他們接過小瓶子,開始為我清洗和包紮傷口。疼痛雖然讓我緊咬著牙,但心中卻有一絲暖意,知道有朋友們在關心著我。
胡澤宇轉過身來,他的目光冷冽如冰,惡狠狠地盯著洪玲和白卿卿的方向。他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而堅定“你們今天必須死。”
洪玲拿起一道符咒,她似乎開始念誦什麼口訣,聲音漸漸變得模糊“天風地火,聽我號令,風起雲湧,遁入虛無……”隨著口訣的念出,她伸手拉起了受傷的白卿卿,她們的衣袂翻飛,仿佛兩朵凋零的花,在狂風中漸行漸遠。而那陣風,也帶著她們的氣息和聲音,漸漸消散在夜空中。
洪玲的聲音在風中回蕩,她似乎已經遠去,但聲音卻異常清晰“這次算你們贏,下次就不會這麼好運了。後會有期。”
我們幾人站在原地,目送著她們離去。胡澤宇的臉色依然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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