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著流血的頭部,喊的很大聲。
可是顧景禦卻一點也沒有身為外國人的那種自覺感。
都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一點也沒有被男人的喊叫影響,還是麵帶微笑的站在那裡,沉聲道“我連你一片衣角都沒碰到,怎麼就是我殺你了?信口開河都比你多點道理。”
“你……”男人一噎,回想剛剛發生過的種種,顧景禦還真的沒有碰到他,的確是衣角都沒碰到的那種。
所以,既然沒碰到,他喊的那一聲殺人就來得有些過頭了。
不過,他很快就想起什麼的說道“怎麼沒碰到了,就是碰到了。”他耍無賴了。
“酒吧裡有監控,正好對正了這個位置,我想監控可以還原出來到底是你自己撞到牆上的,還是我出手讓你撞上去的,你自己撞和我出手的結果是不同的。”
“哪裡有什麼不同,就是一樣的。”
“我抱著一個人,自然使不出大力來,所以要是真有人被我撞了,最多就是趔趄一下,絕對不會撞到牆上頭破血流的,而你自己撞過來的力道,那是一種恨不得同歸於儘的力道,那力道收不住的隻要撞到牆壁上,絕對會傷的很嚴重,嗯,這不腦袋已經撞了個窟窿了。”
顧景禦這樣一說,旁邊的人紛紛點頭,他們都看到是男人自己撞到牆壁上去了,自然訛不上顧景禦。
莫名的,就是想站隊顧景禦。
眼看著一個個的人都看著自己不順眼的樣子,那男人有點慫了,“我不管發生了什麼,反正我流血了,就與你們兩個狗男女有關。”
蘇可不樂意了,罵她她就認了,但是當著她的麵這樣罵顧景禦,她不可意,“你……你才狗男人,明明就是你自己撞的,你還要不要臉了,非要訛人。”
她要罵回去,不然不解氣。
就憑這男人之前對她動手動腿的,她覺得絕對不能輕饒他。
就算是她饒過了,以顧景禦的脾氣,也不過饒過的。
男子哪裡還有可能要到臉了,這麼多人看著,他就算是想添油加醋的還是認定是顧景禦把他搞成重傷的,也說不出口。
公眾場合,有些話當說,有些話不能說,那就絕對不能說。
“臭女人,你閉嘴。”被蘇可給吼了,男人徹底的惱羞成怒了。
“你罵誰呢?”居然敢罵喻色,這是反了天了,他顧景禦第一人不乾。
他這一聲厲喝,就連整個大廳裡撥出來的音樂,都沒他的聲音宏視,惹耳。
“就……就罵她,怎麼了?”男人本來到手的人直接被搶了,他就覺得他要是不做點什麼,那就是裡子麵子全都丟光了。
所以,他忍著頭上的傷梗著脖子與顧景禦對峙了起來。
“嗬嗬。”顧景禦低低笑開,也把現場的氣氛緩和了些微。
“你特麼……”
結果,男人這次才開了口,就有一巴掌突然間出手,狠狠煽在了男人的臉,緊接著又是一巴掌,直接是打在男人的另外一張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