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象顧景禦那樣每個字眼裡都是寵溺的味道,但是還算是溫和。
而且,他還回答了她的問題。
這算是對她很有禮貌了。
似乎,隻是一個轉換,顧先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象是顧景禦又不是顧景禦。
象是顧先生又不是顧先生。
讓蘇可都快有點接受無能了。
顧先生回答完蘇可的話,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是的,他沒有看電影,也沒有抽出飛機上的雜聲翻看,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呆坐著。
這一坐,半個小時就過去了。
蘇可悄悄的扭著看了他一眼,他還是她最先看到的那個姿勢,都沒動過的樣子。
讓蘇可隻覺得驚奇極了。
這男人就一個姿勢一直的維持著,他不累嗎?
換成是她那樣一直一直的的坐著紋絲不動,她想她的腿一定會麻痛了的。
難不成是他的身體現在就麻痛了,所以才紋絲不動的?
想到這裡,蘇可好心的扭頭問道“你是不是腿坐麻了,動不了了?”
“沒有。”結果,顧先生這一次又回答她了,而且聲音還是之前那樣的溫和。
半點折扣都沒打。
但是與他們沒上飛機前,他的語氣和說話方式那絕對是不一樣的。
這樣的顧先生讓蘇可很不習慣。
咬了咬唇,她還是有點擔心。
當然不是擔心顧先生怎麼著了,而是擔心與顧景禦共用著的那具身體,“你都不用動的嗎?”
“不用。”
呃,這還真是這樣回答呀。
蘇可象是看怪一樣的看著他,這樣的男人要是去刑偵科裡做一個潛伏者,那絕對厲害。
讓他潛伏在雜草叢中一整天估計他都能保持一動不動的。
這也是門藝術呢。
還是一門很厲害的藝術。
眼看著她問他答,她問多少他都回答了,而且語氣還算是溫和,蘇可頓時忘記了這男人之前的冷漠,打開了話匣子,“你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
既然她之前說什麼,他都沒有生氣,蘇可就壯著膽子又補充了這一句。
“我還是我。”顧先生又回答了蘇可,很官方似的回答。
蘇可懵了一下,忽而就想,這人可能是顧景禦吧。
這個也是有可能的。
就是睡醒了的人還是顧景禦,然後他故意裝成顧先生的樣子嚇唬她。
他就是要跟她開一個玩笑,一個大大的玩笑。
然後,因為他顧景禦沒有見到過顧先生,所以學起來顧先生也是不倫不類的。
這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裡,蘇可一下子就樂了。
然後一伸手,就擰了一下顧先生的手臂,“顧景禦,你可彆裝了,你又沒有見過你另一個分身,你學的一點也不象,他可不象你這樣,他都不怎麼說話的,我覺得我之前見到他時他說過的話合起來,都比上這會子你學他而說過的話呢。”
這一擰,她擰的很自然,就象是平時擰顧景禦一樣一樣的。
然後,身旁的人下意思的打了一個冷顫。
很大的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