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癢,解解癢。”穆暖暖微笑的說著,人就貼近了鐵床,居高臨下的望著被綁在鐵床上的左深昌。
“解手……解手癢?”左深昌聽的一頭霧水,可他知道於他來說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就是這樣。”穆暖暖說著,倏的一揮手,然後就聽“啪”的一聲脆響,左深昌的臉上立刻就印上了清晰惹眼的五指山。
疼。
火辣辣的疼。
“嘶……”他條件反射的低嘶一聲,身體也因為疼痛而抽搐了起來。
這一抽搐,綁在身上的鐵絲不由得就開始往他的肉裡鑽,肉眼可見的露出肌膚的地方就被勒出了一條條的紅線。
“啊……啊啊……”很疼,左深昌疼的嗷嗷直叫。
可他的尾音還未落,另外半邊臉上又是一聲脆響,穆暖暖毫不客氣的又在他另一邊臉上印上了五指山。
頓時,整個房間裡充斥著左深昌的嚎叫。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從前折磨穆暖暖的時候,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
隻是現在,他隻敢叫,再也不敢亂動了。
因為每一次亂動,身上的鐵絲都會禁不住的往他的肉裡鑽,就特彆疼。
就如雕像如木偶一般的隻能任由穆暖暖左煽他一個耳光右煽他一個耳光。
而他除了嗷嗷直叫以外,不敢有任何其它的動作。
穆暖暖連煽了十幾個巴掌,直到手酸的不得了,這才住了手,看著左深昌腫漲的象豬頭一樣的臉,稍稍的舒服了些。
可還是不過癮。
轉頭看身後的厲淩燁和白纖纖,有點不好意思了,“我是不是太凶殘了?”
白纖纖立刻搖頭,“不會,而是有點太不凶殘了。”
“你真這樣想?”穆暖暖的眼睛亮了。
“嗯,就是這樣想的,想到什麼說什麼。”
穆暖暖笑的眯起了眼睛,“纖纖你真是我知已,厲先生,能不能一把刀或者匕首之類的?”
厲淩燁轉身去了廚房,很快就拿了一把剪刀回來,“剪刀行嗎?廚房裡隻有剪刀,菜刀用著不順手就沒拿。”
“行,行的。”穆暖暖接過剪刀,是那種剪個菜剪個肉之類的廚房專用剪刀,但還是全新的,才開封的。
掃視了一下,她便朝著洗手間走去,“太乾淨了不好,馬桶水沾一下正好。”
很快就拿了濕了的剪刀回來了,然後就對準了左深昌的臉,“來,試試滋味。”
“穆暖暖,你不得好死。”左深昌驚懼的往後仰頭,就想避開穆暖暖手裡的剪刀。
這樣避,自然而然的身體就動了。
鐵絲不住的往他的皮肉裡鑽,已經開始滲出血了。
“不得好死的是你,我現在好的很。”穆暖暖說著,直接一剪刀就落了下去,劃在左深昌的臉上,先是劃出了一個烏龜,不過轉眼就血肉模糊了。
劃完了左邊臉,再劃右邊臉。
左深昌如殺豬般的叫,可依然阻止不了穆暖暖下手。
十分鐘後,左深昌已經不止是豬頭臉了,全身上下都受了傷。
一條條的血痕直往外冒血水,看著有點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