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頭上的傷口,鬱色這兩天都沒有洗過頭發。
就連洗臉都是用濕毛巾擦的。
上一次洗頭發,還是她上班的前一天晚上。
這一算下來,她的頭發竟然已經是第四天沒洗了。
這會兒看著自己的床,鬱色怎麼也躺不下去。
站在床前糾結了好一會兒,鬱色突然眼前一亮。
有了。
鬱色轉身出了臥室,直奔廚房。
在櫥櫃的抽屜裡拿了保鮮膜之後,又走到門口處,從鞋櫃裡拿了透明膠帶。
然後站到了旁邊掛在牆上的穿衣鏡前。
是的,鬱色想把額頭包起來。
用保鮮膜和透明膠帶。
她想洗頭發,太想了。
就算是沒有潔癖,鬱色也做不到四天不洗頭發。
何況還是在天氣炎熱的夏季。
然而傷口又不能沾水,那就隻能是想這種辦法了。
站在穿衣鏡前,鬱色打開手裡的保鮮膜,貼著發際線比劃了一下。
鬱色的傷在額頭的正中間,想要包上其實看起來也不太難。
鬱色也確實是這麼想的。
信心滿滿的按照傷口上包著的紗布寬一點的尺寸撕下了一塊保鮮膜。
然後又開始撕膠帶。
一切準備就緒,鬱色開始對著鏡子往自己的額頭上貼。
可……
原本以為很簡單的事情,鬱色卻是反複嘗試了幾次也沒有成功。
鬱寧從衛生間出來,就剛好看見了鬱色的這種迷惑行為。
鬱寧看了半天也沒看懂,疑惑的發問,“你這是,做什麼?”
鬱色手上的動作沒停,開口回答道,“把額頭包起來啊。”
“包起來?”
“是啊。”鬱色終於累了,手有些發酸。
所以說著話的同時也把手放下來甩了甩。
然後繼續說道,“我想洗頭發,可傷口又不能碰水,我隻能想辦法把它包起來了。”
說著鬱色還歎了口氣,“哎,太難了,累死我了。”
鬱寧頓時看的都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的腦洞還真是大。
這種辦法也能想的出來。
不過,估計也是真的被逼急了。
鬱寧也知道鬱色這幾天都沒洗頭發肯定也是不舒服了。
便開口說道,“這樣不行,包不嚴實的。”
鬱色折騰了這麼半天也明白她這個方法有點不太現實了。
不說效果好不好使的事,就說這包上就不容易。
不由得有些泄氣的說道,“那還有什麼辦法呀。”
不洗又太難受了。
“走吧,我幫你洗。”鬱寧突然說道。
“什麼?”
鬱色愣住了。
鬱寧說幫她洗?是她聽到的這樣嗎?
見小丫頭愣住的樣子,鬱寧極有耐心的又說了一遍,“我幫你洗。”
這一次,鬱色聽清了,不過卻也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不用,太麻煩了。”
讓鬱寧給她洗頭發,那也太……
而且,就鬱寧這通神的氣度,鬱色怎麼也沒辦法想象鬱寧像一個洗頭小哥一樣,給她洗頭發的樣子。
見鬱色滿臉都寫著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