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聞言,如蒙大赦,總算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她感覺在這渾身都難受。
剛走到門口,突然又被工藤少佐叫住了,“你為什麼給那個犯人幫忙?”
來了,終於來了!
第二隻靴子總算落地了!
“難道你不好奇,喝人血是什麼樣子嗎?”楚恬一副這是正常人,都該有的疑問好嗎。
工藤少佐狀似漫不經心,其實,一直在仔細觀察楚恬的一舉一動。
他見她眉毛都沒動一下,既然語言試探不出她的根腳,那就……
當著她的麵,對旁邊的手下吩咐,“再給他上電擊……”
手下立刻領命而去。
楚恬表麵如常,心裡已經將對方挫骨揚灰了!
最後,工藤少佐隻能了無興趣的,對楚恬揮了下手。
楚恬鞠了一個躬後才退出房間。
來的時間不長,鞠躬鞠的,她都快得腰間盤突出了。
出了門,被一個霓虹兵帶著往外走,她一邊走一邊將地形記在心裡。
路過之前她被關押的監獄舍附近,就見剛才被工藤少佐派出來的小頭目,帶著兩個霓虹兵拖拽著趙將軍。
趙將軍耷拉著腦袋,兩隻腳都軟在地上,拖拽過的地上,留下兩行血跡。
楚恬緊咬著腮幫子,不讓自己多看一眼,心裡直罵這幫沒有人性的小霓虹!
人都這樣了,生命已經在死亡的邊緣了,一點刑罰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他們也沒有一點惻隱之心,簡直枉為人?!
她心裡如熱鍋上的螞蟻,備受煎熬。
路過之前關押的獄舍,年老的人,見楚恬被帶著往外走,忙跑到護欄那喊叫。
“泰菌!她和我們是一起進來的!
為什麼她能出去?我們還要在這裡關著?!”
楚恬回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這個老頭多嘴多舌,趙將軍可能不用再挨刑罰了!
她立刻用霓虹語對旁邊的小霓虹道“這個老頭罵你永遠隻配當小兵,早晚成炮灰!”
“八嘎!”小霓虹頓時急眼了,他眼瞅著就能當小隊長了,這不是詛咒他呢嗎?!該死!
一邊說,一邊用手裡的鞭子抽了老頭幾下!
那老頭慌張的將握在欄杆上的手收回,但晚了一步,還是被抽出了血印子。
他惱羞成怒看向楚恬,“你個二鬼子,你對泰菌瞎說了啥?!”
“你管的著嗎?我愛說啥說啥!你踏馬的要是再傳瞎話,我就說你是搞革命的!”楚恬直接剛了回去。
老頭聞言,氣的表情都扭曲了。
最後他深吸口氣服軟道,“兄弟,我這也是沒辦法了。
你看你能不能跟泰菌說說,通融通融,也把我們放出去,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他這話一說完,旁邊、對麵的獄舍,凡是能聽見他說話的人,都走到了欄杆前,眼巴巴的看著楚恬。
小霓虹見狀立刻變了臉上,連忙拿著皮鞭四處抽打欄杆處的人,將他們往裡麵轟。
楚恬堵心煩亂,老頭既然不開眼的撞上來了,當然要拿他撒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