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越描越嘿的意思,表情也變得特奇怪,後來乾脆一揮手“害,不說這個了,其實這東西就算學會了也沒用,它已經不屬於人間界的東西了。
就連我也隻敢偶爾用上一次,如果用的多了,必會遭天道反噬,最後反而得不償失。”
反正她跟我解釋了半天,後來是我一個勁的跟她說沒事沒事,我沒誤會,安慰她好長時間她才好點。
後來我倆乾脆沒再提這件事,她隻是告訴我這段時間那些魔修不會再出現了,叫我彆太擔心,而且趁著這個機會,我能把魂魄和陽壽拿回來也件好事。
而她身上靈氣消耗的太重,已經沒有能力再幫青青療傷,隻能等她自己慢慢恢複。
還有,如果我想要徹底封印心魔,那就隻能去泰山讓孟道長幫忙想辦法,她明天就要趕回去,否則薑小琳這具身體很快就會分崩離析。
總而言之一句話,接下來這段時間又要靠我自己了。
後來琳姐上樓查看青青的傷勢,我坐在沙發上又點了根煙,感覺心裡挺苦澀的。
就像她說的,拿回陽壽對我來說是好事,我是因禍得福,可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想想受傷的青青,想想心如死灰的許名揚,再想想殷大師,想想生死未卜的錢氏兄弟。
可能沒人會去說,但我心裡很清楚他們都是因我而死。
“哎……”
我長歎一口氣,有些痛苦的抱住了臉,感覺特彆迷茫,都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咋辦了。
我站起身,走向北方的陽台像遠處望去,盼著能看出一些端倪。
可外麵整個就是天高雲淡、風平浪靜的景象,夕陽下,遠處的北山上覆蓋著皚皚白雪,哪像是剛剛經曆過一場大戰的景象?
可就在我轉過身想要上樓時,就聽見‘砰’的一聲,房間大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姓胡的身上衣衫早已破碎,身上虯結的肌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正站在門口對我怒目而視。
“顧言,你他嗎到底得罪了誰!”
一聲驚雷般的怒吼在我耳邊炸裂,震的我腦瓜子嗡嗡作響。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琳姐跑下樓梯查看情況,而青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蘇醒,就跟在他的身後。
可姓胡的不管這些,他伸手指著我“你他嗎從哪兒招惹來了這些魔修,追著老子從半夜跑到清晨,又從清晨跑到晚上,老子繞著興安嶺跑了四五圈才勉強甩掉它們!
還有那姓柳的老頭,他他嗎就是個瘋狗!被那些東西追殺還有閒心跟老子打,要不是老子身子骨結實,早就被你們給折騰死了,臥槽!”
他這一套磕給我罵的一愣一愣的。
可聽見自己父親的名字,青青繃不住了,他激動地朝姓胡的喊“我爸去哪兒了?”
“你爸?哼,他動用祖靈之力對付那些魔修,卻被那首領偷襲將魔氣轟入了體內,不過沒死,還剩一口氣呢,被我給拖回來了。”
說著,他大手突然一揮。
柳長生的已然昏迷的身體咕嚕嚕的從他袖口中滾了出來。
可這還沒完,錢守一、錢守三的身體緊跟著出現。
隨後就是一大堆的陰兵,它們的魂魄很快就將偌大的客廳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