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你大四把車開到學校隻載過我自己,我也是同學裡唯一一個知道你家裡情況的,所以顧言,其實在你心裡我還是挺重要的對吧?”
我真想告訴她,傻妞,我當年幫你搬行李那是為了賣你床墊和熱水瓶。
開車送你回家那也是為了讓你幫我寫論文啊,所以才故意溜須的。
哎,顧言,你他娘造的這是什麼孽啊!
看著掛在我身上,像條八爪魚一樣的張琪,我也隻能強忍著彆扭把她抱起來放到沙發上“話我都說到這了,你要非得堅持那我澡也不用洗,現在就可以脫褲子。
但我覺得這樣挺沒意思的,你要真讓自己這麼掉價,那以後你在我心目中最多算個炮友,跟炮友我是永遠不會產生感情的。”
可能是我這番話起了作用,窩在沙發上的張琪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無奈的笑了笑“看來你口味變了,已經不喜歡主動的了。”
她挽著頭發站起來“沒關係,既然能等你八年就不怕繼續等下去,我去洗手間補個妝,然後咱們就去找王宇他們吧。”
張琪特彆拿得起放得下,我在她臉上看不到一丁點失落的意思。
看來在國外這幾年真讓她成熟了不少,這對我而言也是件好事,隻要不像許諾那樣一哭二鬨三上吊怎麼著都行。
但不管怎麼說,她被吸血鬼咬過一口這事兒還是讓我心裡有點犯嘀咕,那麼多白人妹子他都不咬,偏偏盯上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國姑娘是圖啥呢?
而且張琪身上的陰氣實在是太濃鬱了,半夜出門說不定都會被陰差給當成厲鬼抓起來,這東西對她真沒啥不好的影響?
心裡沒底,琢磨著畢竟認識那麼多年,對我還挺癡情的,不忍心看她出事,所以遲疑半晌後我還是撥通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沒過多久電話通了,另一邊傳來了陰陽怪氣的女聲“呦,這不是顧大監察使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少廢話姓卓的,我有點事要問你。”
我壓低聲音,往浴室方向瞄了一眼“歐洲那邊是不是有吸血鬼存在?被吸血鬼咬過之後人會怎樣?”
“吸血鬼?你問這個乾什麼?”
卓大美女有點疑惑“歐洲那邊是老烏的地盤,我很少去,不過吸血鬼確實存在,前些年我還抓過兩個女的。”
被吸血鬼咬過的,第一種情況應該是被當做食物,吸乾血液原地爆炸。
另一種叫初擁,說白了就是發展下線,把自己的血給人類,被初擁的人類就變成了它的仆人。”
我挑了挑眉毛“仆人?”
卓先生嗯了一聲“沒錯,就是仆人,而且這東西比心魔血誓還牛逼,是一輩子都無法反抗主人命令那種。”
她說完這話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臥槽,幸好我皮厚,沒被張琪咬破,否則我現在不就變成她仆人了嗎?
更讓我心寒的是,這件事張琪知不知情?如果知情,那她就有點其心可誅了。
如果不知情,那她豈不是陷入危險卻毫不自知?
就在我疑惑的關頭,卓先生又問了句“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問這個。”
我長舒一口氣“沒什麼,因為我這會兒正跟一個女吸血鬼待在房間裡。”
我本以為她會很驚訝,問我為什麼會跟吸血鬼扯上關係。
沒成想卓先生直接興奮了“女吸血鬼?臥槽顧言你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就去找你!”